引也许诱惑,可堕天使向你伸的手,却是这世间最可遇不可求的致命香艳。像明知毒品害人,顾魏还是陷陈宇心为他编织的陷阱,没有回。
手指探陈宇嘴里搅着他尖挑,陈宇那时已然被到失神,撑着的手臂哆哆嗦嗦地颤,却还是张大嘴巴任由顾魏夹着他勾,不住的顺着嘴角,顾魏抬起他巴,把沾满他的手指放在他嘴边,叫他净,剩多少就再他多少次。陈宇迷迷糊糊地,看着那亮光光手指便主动伸来,从指腹到关节,到顾魏埋在他后的又大几分,陈宇又小声呻。当又一次主动把他手指嘴里时,顾魏抓着他巴叫他吐来,讲他小狗一样,脏死了。陈宇用那双亮晶晶睛看他一,顾魏便又心,尽量放缓声音同他讲理,“才过你后面的,狗崽崽,不要。”
说是这么说,顾魏却不嫌弃,又捧着他脸吻上他唇,“狗崽崽,以后叫你狗崽崽好不好?”
顾魏狠狠碾过他小凸起。“我一个人的狗崽崽,躺在床上让我,到,到怀孕,到再也离不开我……阿宇,我他妈要死在你上了……”
陈宇是他的阿宇、他的人、他的狗崽崽,他唯一想一同白的人,但也是最不可能的一个人。
顾魏又去,陈宇满满当当的肚里全是他的东西,陈宇浑上都散发着他的味,陈宇是他的,是他的而不得、生命之光、罪恶之火。是他一切恶的源泉,是拉他地狱的天使,是他今后活着唯一的意义。
他不可能放弃他了。
像顾魏说过的,他死也会死在陈宇手里。那样他们才算真正在一起,两个罪恶灵魂的最后捆绑结合。
他们会一起地狱。
10
那晚之后,陈宇两天没来床。但对顾魏的话,算得上是言听计从,甚至,他听话到让顾魏不安。
七月二十二日,清晨。
顾魏准时推门来给他送粥,还有枝带着的玫瑰。
那是前几日,顾魏搂着他单薄蝴蝶骨,问他有没有什么喜的花。
当时陈宇愣了几秒,问他可以要吗。
顾魏。
陈宇说,玫瑰。红玫瑰。
顾魏把红玫瑰连同清粥一同放在橱柜上,坐帮他把手铐摩留的伤上药。
顾魏很奇怪。在床上同陈宇,让他遍鳞伤,事后却又满心疼,讲他错了,替陈宇仔细上药。他用一种最暴力方式将陈宇绑在旁,却用剩的日赎罪。像把玫瑰折断,又花尽心思为它办场葬礼,每日跪在玫瑰花墓碑前忏悔。但大概顾魏想错一,葬礼再完,那朵玫瑰还是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药膏味在屋里蔓延,把玫瑰香气都掩盖。陈宇皱了皱鼻,讲这药好难闻。
顾魏攥紧他手腕,讲句别乱动,视线透过架在鼻梁上金丝镜紧紧盯着那红烂伤。陈宇看他很心疼,可那又怎样呢,绑匪的心疼,他不能要。
“药是难闻了一,但见效很快,不然夏天伤糜烂,会很疼。”顾魏收起手中药瓶,把沾满血迹棉签扔到一旁垃圾桶。
陈宇低低应了一声,听不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