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非白这一走,竟是半年再无消息。又过了月余,慕云幽突然不再逛酒楼,也不再夜不归宿,甚至苏璎提起万花需要一味昆仑的药材时,他接:“我跟你一起去吧,昆仑的路不好走。”
慕云幽去拿了一坛酒,却说起了慕非白。
一个看上去很火辣的七秀找上门来讨说法,大骂慕云幽欺骗了自己的。原本只是看乐就罢了,但很不巧,这个七秀是慕非白的朋友。
苏璎觉得有些悲哀,就像她之前嘲讽慕云幽所说的,师父跟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简直是倒霉。而更倒霉更悲哀的是,她的师父怀着愧疚上了这个渣男。
两年多之前,两人本是深厚,就差戳破窗纸,但慕非白在一次醉酒后控制不住,直接上了慕云幽。而事后慕云幽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反而去找女人,变本加厉地找女人,后来找女人还不够,他又开始找男人。慕非白以为他不喜,不想接受自己,于是一直怀着忐忑和愧疚,好在后来收了苏璎徒弟,他还不至于那么难受。
“我他,但是我不住自己的半,我想要玩的游戏。”慕云幽看着酒坛发愣,“哪怕那些女人来玩我,也都可以。”
苏璎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的表不像说笑,甚至不带一轻佻的神。这是
“是你亲手推开了他。”苏璎冷冷,“你自以为是的试探,却是对他的凌迟。你把他的真心扒光了暴在太阳底,却忘了并不是人人都可以像你一样不知羞耻。”
争吵的容已经没那么重要了,苏璎觉更像是自己的师父在单方面地发积压的绪――因为慕云幽除了开始说过几句话,后面全程一言不发,甚至等慕非白发完,他又门去了。
结合争吵容,联系日常细节,理顺基础逻辑,苏璎终于明白了这对似亲非亲的兄弟之间相尴尬的原因。
如果自己不知真相,大概也会为慕云幽的相而倾倒吧。苏璎看着隔三差五就上门来约慕云幽的妹妹,觉得有悲哀。回来后慕云幽变本加厉,他开始和一些清白的江湖女搞暧昧,不过因为没有更格的行为,所以倒也安然无事。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哪怕慕云幽技一筹,也难免有失策的时候。
苏璎不再说话。
“你真变态。”苏璎恨恨,“你就是个人渣。”
慕云幽又变得没脸没笑嘻嘻,“对啊,我确实是个人渣。”他又喝了一酒,神变得迷离,好像想起了很久之前的事。“他太正经了,从他唯一一次喝醉后上了我开始,我经常盼着他把我锁起来,鞭笞我,玩我,把我到求饶,也许长此以往我就会离不开他了,只能想他一个人上我。然而他没有,他永远也不会,他那么好面又正人君的一个人,他骂我的时候连脏字都不会说。”
慕云幽扔了酒坛蹲在地上,痛苦地抱住。“我有时候发疯,我想是不是我不够渣,不够坏,如果能坏到让他无法忍受,他或许就会来抓我,来惩罚我了――然而他还是什么都不说,甚至不再骂我,他说你兴就好,那一刻我知彻底完了,他放弃了我,我越来越脏,他离我越来越远,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了。”
概也想到了。”慕云幽看着沉默不语的她,说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其实你是我带回去的,只不过我没空照顾你。”
“不知羞耻。”慕云幽喃喃重复着这个词,“你说得对,但我已经没法回。”
慕云幽还是在万花丛中连。慕非白的心撑不去了,看着苏璎可以独自游历江湖,慕非白走了,他跟着藏剑山庄去北方生意。
“徒弟,很抱歉让你知这些难堪的事。”慕非白把脸深深地埋在手里,声音有些颤抖,“我也该死,明知他离不开女人,却还是在他,幻想他浪回,幻想他里只有我一个人。”
慕非白走之后,慕云幽好像去的没再那么频繁。苏璎偶尔起夜,会看到他坐在堂前的台阶上发愣,不知在想什么。由于他大半夜坐在那儿像鬼一样,苏璎迷迷糊糊被吓到两次,终于忍不住带着怒火去质问他到底在什么。
于是,慕非白和慕云幽两人终于爆发了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