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外透的光线明灭,就在这一片昏暗中,柳汀只觉那双睛灿若晨星,仿佛引人深陷。他闭上深气,突然扯着杨行知一个翻,两人位置对调,变成了他在上。
杨行知连忙去扶他:“你快起来。”柳汀抬,两人视线碰在一,杨行知一愣,不由微微侧开。柳汀面带羞愤,却哀求而决绝:“杨大人,如您不肯,我回去也讨不到好场。”
“我不知啊小表叔。”杨行知无辜地眨眨,“原来你喜在上吗?”柳汀微微一窒,有些羞恼,背后一只手却顺着散开的白裘抚上了他的。“我也喜。”杨行知低声,中隐有笑意,“喜这样的小表叔。”说罢抬腰,故意用发的那了他。
闻言,杨行知慢慢转回。他盯着柳汀看了好一阵,最终深一气:“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小表叔。”
太过分了。羞耻的火烧得脑一片空白,柳汀一时只能怔怔地想到这句,上肤艳更甚。杨行知手掌在那翘的肉上连片刻,一个用力将人在自己上。“外面人已经走了。”他附在人耳边,的呼在他耳后和颈侧,“小
因为常年勤于练武,他的肌肉紧实,线条畅,在灯火中映照令人遐想的明暗光影。结实的肌因为他的急促息而微微起伏,然后是腹肌隐约的小腹,劲瘦的腰肢,蛰伏的.,和因为羞耻而绞紧的修长双。
柳汀急促地息了几,攥着白裘领的手终于慢慢松开。白裘落,赤的袒在烛光里,他微微颤抖着,如一枚悄然熟透的果,散发着任人采撷的芬芳。
说罢竟躬,一个用力将柳汀横抱了起来。柳汀吓了一,不得不勾住他的肩膀:“你……”
杨行知放披风,打开门。
杨行知有些意料之中,又有些意料之外,于礼节,他还是形式地了:“是你。外面冷,来吧。”
柳汀站在门外,捧着一个陶罐。他穿了一雪白的貂裘大氅,从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只一张俊逸的脸被柔的簇拥着,透着微红,不知是冷还是窘迫。
柳汀却已经躬拜倒,两只耳珠红得通透,与雪白的貂裘映衬愈发显得鲜明可。“夜半惊扰杨大人,实在是对不住……”
柳汀闪门,杨行知被带的风一,这才觉得冷,关了门,只听背后人低声:“天寒地冻,柳汀自作主张,给杨大人送粥。”
杨行知的视线在这散发着诱人气息的躯上连而过,却没有动他。长歌俯捡起地上貂裘大氅,仔细给柳汀披回上。修长手指从他颈侧缓缓抚过,不舍地在耳后摩挲片刻,撩开搭在肩的一缕碎发:“小表叔,这里冷,我们里面说话。”
杨行知正拎着披风发愣,忽闻一阵细微的扣门声。他警觉地一侧,正去摸桌上的琴,却转念一想:天寒,雪夜,柳府上有谁能来扣自己的门?
杨行知低声笑了笑,抱着他转过屏风了室,放在床上。手臂撑在人颈侧,杨行知支起上居临地看他:“小表叔,你想好了吗。”
是要落雪了,杨行知想。北地苦寒,柳老爷这边条件却不错,冬来一直烧着地龙,是以他看东西时就拿了件披风罩在外面,并未觉冷。杨行知解着披风,手指拂过上面柔的貂,却想起今天看到那人貂绒裹肩,低眉敛目的模样――他颈间的那圈貂绒,是否也这般顺趁手,冬衣裹着的肤,是否也温柔?
听到这个称呼,柳汀的耳垂更加殷红如血,然而杨行知却看着他,抬手勾起他埋在绒中的巴,迫他抬直视自己。
杨行知回,正巧看见柳汀低将陶罐放在桌上。他从大氅一截赤的小臂,在烛光泛着幽幽的。
想非非不对,但他可不愿什么古板的正人君。
白裘重新散开,柳汀赤着伏在人上,貂绒落半边肩膀和赤的膛。他伸手,抚上杨行知的脸:“从我门的第一刻起,你不是就已经知了吗。”
杨行知突然意识到,柳汀白裘之什么都没穿――在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他腹陡然一,一团火瞬间从脑中烧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