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恨咬着他的肩膀,泪朦胧:“我恨你……你这个变态……”
“恩,我是变态。”燕秋霖大方承认,息着,更加用力地,直把怀里的人得呻破碎,骂都不成字句。柳靖渐渐也不是太痛了,他膝弯搭在燕秋霖的胳膊上,此时忍不住抬勾住了男人的腰,让那大的得更深――燕秋霖神一暗,用力耸动,肉拍打得啪啪作响。随着他的一个深,湿紧致的后陡然绞紧――柳靖呻一声,了燕秋霖一。
燕秋霖一把捞住他的腰,息几声,也将深埋在他,了来。
“这么多。”燕秋霖亲了亲柳靖,摸了把膛上他的东西,都抹在他翘的屁上:“多久没过了?”
柳靖好不容易从中缓过来,角还挂着被快的泪;“你他妈的混!谁跟你一样每天就他妈想着屁!”
燕秋霖差笑声,“你都知,还跟我比输赢?”
“老不服!”柳靖恨恨,“老也想让你尝尝被屁的滋味!”
月光他的睛泪盈盈,清光璀璨,如一汪清澈而活泼的湖,可又可怜。燕秋霖心一,将他又抱紧了些:“那个就算了,我好好疼你。”
“妈个!疼的是老!”
“我轻。”燕秋霖哄,揽着他的腰让他转,柳靖一时站不稳,连忙摸到旁边的木桩扶住。
“你什么?”柳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他被摆塌腰翘的姿势,不由紧张地扭去看燕秋霖,还没开骂,就被攥着腰一到底。
“等……啊――!”
之前的脂膏完全化开,混着燕秋霖去的东西,和涂在屁上自己的,又凉又湿,柳靖一阵凉意,他带着哭腔夹紧了双:“别,换,换个……”
燕秋霖没有回声。他俯啃咬柳靖的肩背,啪啪的拍打声在月通透的演武场里无比清晰。柳靖羞耻地浑都在颤抖,汗如浆,他不由抬手捂住脸,低声呻:“去,去……”
燕秋霖却在他耳边,“拿手。抬起。”
话语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在快里浮沉的柳靖茫然抬。他们这个位置正对着远的城墙,月姣好,清光如昼,几乎能看清那边影影绰绰的值夜的士兵,也许他们极目远眺,就能一看到这边的他们――在意识到这的刹那,柳靖的瞳孔骤然一缩,后陡然绞紧――
铺天盖地的羞耻被无限放大,忽而一阵夜风过,间湿凉不已,柳靖打了个哆嗦,惊恐地发现自己有了意――而就在这时,燕秋霖突然一个深。
仿佛到了未知的深,柳靖前一片白芒,他带着泣音长长地呻了一声。
他被直接了,断断续续了好几,腥膻的味混着的气息四弥漫,他浑搐似的战栗着,几乎扶不住前的木桩。
“你放开,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