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来得及发问,就发觉屁底某个硌人的被挪开了。赵锦辛眨了眨,刚开始他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但忽然也觉有些燥,不舒服地扭了扭腰,又被硌着了。这回他低一看,原来他哥底也起了帐篷。
邵群脑里轰地一声,忽然觉得自己这辈算是栽了。
那天邵宅里难得没人,保姆阿姨也完早饭门买菜去了,邵群揽着哭泣的弟弟温声语地哄好,拉着他回房间里,组织了一番语言,用自己也为数不多的知识给弟弟启蒙。
“哥……呜……”
赵锦辛一听也觉得有理,乖乖听他哥话躺趴好,夹紧稚的,任凭后气息火的少年鲁莽地冲撞他的私密,随意地使用他的。
刚步青期的青少年望跟好奇心一样旺盛,兄弟间互帮互助都是常态。虽然在邵群的刻意阻拦,乖宝宝赵锦辛没参与过大厉那帮人组的兄弟坦诚局,但毕竟上三个都是,给赵锦辛搞启蒙教育的工作自然落到了邵群上。
缠得不耐烦的,半大少年正是往外跑的时候,哪有那个耐心工夫天天陪小孩玩过家家,但赵锦辛仿佛就是天生来克他的,小嘴一瘪,泪一蓄,刚嚎两声就把邵群得手忙脚乱。也就是这时候他那弟无度的们才会训他两句,让他别总欺负弟弟。
直到某天清晨,赵锦辛委屈又羞耻地跟他哭诉自己好像床了,他才清醒地意识到,是时候了。
而他怀里的赵锦辛正满心羞耻地埋在哥哥的颈窝里哼哼,对邵群啰嗦的教育半听半不听,只是对方突然的停顿让他有些奇怪,他便一脸懵懂地抬起脑袋,就看到他哥一脸窘迫,似乎满是歉意。
这事儿一开始棘手的,邵群那会还没真刀实枪开过荤,要让他对宝贝弟弟那些黄废,他心里确实没个底。平常赵锦辛不在时,邵群也去过所谓的兄弟坦诚局,但实际上不太跟那些人胡来,而是自己对着片,那洁癖的病发挥得淋漓尽致。因此他对怎么帮别人玩,是没经验的,也一直没跟赵锦辛挑明。
小妖孽还是个气包,半生不熟地摸了一会儿,就直叫唤手好酸好疼,而且摸了半天他哥那还没什么起,不由得瘪着嘴开始抱怨。邵群这时候莫名有了些之后的混账劲,哄着赵锦辛从他上来,趴到床上去。
赵锦辛哽咽着喊他,浑上都红红的,间还沾满了白浊。
因为邵群还未消去的晨正气血昂扬地抵着赵锦辛的屁,他甚至能想象那肉有多么地绵趁手,意识到自己这堪称犯罪的幻想时,他一时间整个人都僵住了。
“乖宝,把夹紧好不好?手酸了换来。”
北财阀唯一继承人赵锦辛的全心信任与无条件仰慕,常人几乎不可能享受到,自然也不知个中滋味如何,邵群却是一清二楚,只是他最开始确实没想过能发展成这副模样。
不过邵群虽然在外无法无天,但还是很在乎家人的,尤其在他真正了解到弟弟的凝血障碍究竟意味着什么之后,他对赵锦辛的纵容可以说是毫无底线。他那在赵锦辛面前本就脆弱的防线压没维持多久,零分了,玩给了,游戏也陪了,发展到后来,他门到哪都不忘带着这个气小鬼。
最后赵锦辛还是哭了,咬着枕巾掉泪,但邵群上,直到释放了才抱着宝贝弟弟哄,哄着哄着,看看赵锦辛因委屈而自己咬红的唇,鬼使神差地覆上去轻轻吻。
好在赵锦辛确实很听话,他们打球他就乖乖坐在边上给邵群加油,打完还要给他哥递汗,惹得大厉一群人红得不行。有时在家附近的电玩城、台球厅、歌舞厅,有时远赴瑞士雪、南三亚潜,赵锦辛像是他哥的假期限定挂件,彼此互为最亲密的玩伴。以至于后来邵群匆忙国,赵锦辛放假了也只往他哥那飞。
赵锦辛小脸兴奋得不行,仿佛窥见了某个小秘密似的,得意地伸手说要给他摸。邵群一听更是烧得面红耳赤,却鬼迷心窍地没阻止,一边在心里疾呼我有罪,一边又忍不住去摸赵锦辛漂亮的脸。他的弟弟,真的是个小妖孽。
赵锦辛止住泪,那对漂亮的桃花红彤彤的,满是认真地听哥哥讲话。邵群也没用太骨的话,只是跟弟弟调这是正常现象,但或许是他们的姿势太过亲密——赵锦辛一直很喜把手臂往他哥脖上一挂,整个人扒对方上的姿势,邵群也不觉得奇怪,总是习惯地抱住少年的腰,让赵锦辛挂得更舒服些,总之,这样的姿势显然不适合当前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