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仅是同,还隔着一层名为兄弟的枷锁,除了苗青山的师父刘玉虎等个别人,鲜有人知他们不是亲生兄弟,在外人面前也常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就连真真和玛琳娜都不知。时间久了,这层虚假的兄弟外壳越发真实和固,苗文早已在心里把苗青山当成了亲哥。
苗青山向里面看了,先是微微一愣,目光变得有些灼,接着面不改地从盒里拿了“”:一副乳夹、一摩棒、一枚和一瓶剂。
手在上划印记,这不是“伤”而应该是勋章。
苗文从来没听过他哥这样的声音,听得心惊肉,心中像是有一层壳裂开,那些压抑已久的念纷纷扬扬地飞来。
苗文羞愧地低,他迫不及待向苗青山洗清嫌疑和表明忠心。但苗青山的想法岂是他能随意左右的,他从来猜不透他哥的心思。苗文一边为苗青山不愿伤害自己而心生窃喜,可一想到另外一个选项要让他取他哥的,就脑嗡嗡的,心乱如麻。这真的是可以的吗……
苗文的脸变得铁青,青里透着红,整个人尴尬得无地自容,觉得早上不应该用拳砸车窗,不如一撞上去得了。要他对苗青山用这些东西,他哥会杀了他吧?
苗青山被他这副吓坏的样逗笑了,神示意他在床尾坐,漫不经心地扫视着他手里的东西,“会用吗,不用哥教你吧?”
在上混迹多年,风月场见多了,这些对于普通人来说过于新的趣用品,他们一看到就明白是什么东西,甚至私底玩儿得更花。可此时现在这里,却是比刀更狠的禁忌之。
是哥哥,也是不可亵渎的神明,所以即便有再多妄念,也只能压抑在心底阴暗的角落。
“哥,对不住了。”他哆哆嗦嗦地伸手,把两个乳夹夹到苗青山两,这副乳夹是金的,上吊着两个小铃铛,一晃就叮铃作响,中间还用细细的金链连起来,垂着一串金丝苏。
“好的,使用一次更换机会,之后的任务不可以再更换选择。”广播里传来声音,接着另一个盒打开了。
这时苗青山却轻飘飘地哼笑了一声,转走到床铺边,把枕竖起来,靠着车窗那半躺,朝苗文勾了一手指,“拿着,过来。”
苗文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动作僵地拿了那几样东西走过去,平时舞刀枪的手像是被到了一样,微微发抖。
苗文再次脱外套手臂,伸手放到苗青山面前,期待地看着他哥,想看从他刀尖上绽放的血红。用自己的血开的玫瑰。
苗文没想到他哥竟然会这么冷静,仿佛只是件平常小事,他还是有些担忧地试探问,“哥,真的可以吗,你不会怪我吗?”
苗青山把蓝外套的拉链拉开,又解开了上的带,靠在床,了烟,“行,快吧。”
“哥,我帮你扩张一,免得东西不好放去。”他把手伸向了苗青山的,将已经解开的退到膝盖,还蛰伏着的和方隐秘之暴
到肤的是刀背,苗青山虚晃了一,对苗文的反应满意地勾了勾唇角,把刀放回盒里。在苗文茫然无措的目光里,缓缓开,“够了。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
苗青山吐了烟圈,扬了扬眉,“怪你嘛,这不是为了任务从这儿去?还是说,你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嗯……”苗青山眉间拧起来,乳被夹住时发了声沉闷的低。
苗青山抬朝向广播的方向,“不是说有一次更换任务的机会吗?换一,选第二个。”说着,把装着匕首的盒盖上。
苗青山叼着烟,自己用手把贴穿的黑T恤撩起来,卷到上。他上肤很白,乳则是淡淡的红,腹肌不明显但腰细的,苗文一看只觉得脑嗡的一,血都往上涌去。
苗青山却有些迟疑,眉微皱,过了会儿才拿起匕首,目光扫过锋利的刀刃,又看了看苗文。向前刺去时,苗文连都没眨一,只觉手臂一凉,却没有预想的痛。
苗文抖得更厉害了,像只淋了雨的小狗,明亮的里透一湿漉漉的无助,耳也红透了,小声地说,“会……”
“没有没有,只是任务!”苗文赶紧否认。他着看向那几样“”,不知从何手,额上都冒一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