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微拍他的脸:“被踩也能,和你那个婊妈一样贱。”
他的视线因为那一巴掌而仍然有些模糊。他看见少女莹白的,骨肉匀停的小,看见她纯白的,轻飘飘的裙,看见她灯光模糊不清的面容。
周邢呼瞬间急促。
“贱人。”
周邢觉得自己在冒冷汗。
他尽量地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和,不要过多愤怒,也不要暗藏的那:“许知微,停来。”
许知微没等到答案,有不兴:“回答呢?”
她的鞋尖已经隔着衣,踩在他的几把上面。她力没有轻重,周邢上汗浸湿后背,睫也沾着一,闭的时候,的汗就顺着去,到被她打的红的脸颊,又是新一轮刺痛。
少女狠狠踹了他小腹一脚,如是说:
然而,在这样冰冷的踩踏里,他竟然也琢磨到一丝快。
他说:“钢琴房隔音好,他们听不见。但是他们不是瞎,难看不见我的脸?看不见我衣服上沾的鞋印?”
–
他和许知微对视。这次他有一些新发现:原来她的睛是偏棕的。
“这是我妈妈的房,你们两个凭什么我家。”
他的腹肌因为疼痛完全了起来,少女大约是踢得不过瘾,鞋从腹肌一往移。
少女的声音响起来:“居然了。好恶心。”
痛如此鲜明,他却想。
周邢觉得她真有喜怒无常,捉摸不透。但他确实,暂时,没办法拧着和她来。
在耳鸣声以外,他听见天使温的声音。
许知微笑了。
周邢已经没力气去和她辩驳。她又心满意足起来,像得到了心玩的洋娃娃:“我不缺哥哥,但我的Joy最近走丢了,我还没有买新的狗。”
许知微又给了他一巴掌。
……好像天使。
女的脸。
她觉到她脚底的鸡巴已经完全充血,因而笑了起来,慢悠悠地接着说:“可是我也不是笨呀,哥哥。你也不想周阿姨在家里不好过吧?你愿意忍这么久,不就是不想惹我不兴吗?”
他闭上,跪着吻了她的鞋尖。
周邢没说话。
周邢睁去看她,他前有发黑,终于说了他们见面以来最长的一句话。
许知微确信,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想暴起反抗的,但他最终还是跪在她脚底,闭着,一脸屈辱被她踩着了来。
周邢要伸手去挡。
她说这话的时候,脚上的动作又变得很轻柔了,是一种挑逗的力度。
太疼了。和之前本不是一个级别。
她站的有累,于是在琴凳上坐来,脚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磨他的鸡巴,问他:“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聪明呀?”
许知微用力,一边看他猛然睁大气,一边饶有兴致地说:“你多聪明呀。你知我笑是装的,知我带你来就是要打你,知我怕我爸真的生气。你觉得你忍一忍就好了——你是不是觉得你把我们所有人都玩在手掌心啊?”
周邢非常清晰地觉到,他的已经湿透,扒在他的上,有一种黏腻而冰冷的快。
痛如上翻,他沉闷地息,从咙里挤字:“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