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着意识模糊,只觉得自己摆各种羞耻的姿势,就为了迎接他的责打,让他打得更顺手,渐渐天旋地转,一栽去什么也不知了。
她两打颤,接着轻轻跃起的飞天姿势,两大张,裙角飞扬,肉大咧咧地整个暴在空气中,荔枝红的地方被药抹得湿漉漉的,仿佛淌着甜,勾引人品尝,章京又是一棍打过去,斜着从蜜肉划到屁,痛得她差跪在地毯上。
章京疾手快地抱住应沫,满手的香汗淋漓,她真的很乖巧听话,听话得让人心疼。
“哟,荔枝真淌了,不知甜不甜。”他一招呼上去,竹杖上接到了一圈银光,她的屁确实红得像熟透了的深红的荔枝了,里面没忍住,咕噜着又两淫。
起时正赶上又一棍来,差夹住竹杖,他狠狠地一她不懂事的屁,痛得她“啊啊啊”地起来,薄纱被打裂了,坑坑洼洼的屁肉挤了来。
她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不敢再耽搁,眺望的姿势朝他起,那两团肉却在乱颤,他尖地照着左右一对又是两,薄纱被打得隐隐有了裂开的痕迹。
这竹杖并不像前面的两样那么痛,更多的是酥酥麻麻的,但打在她被痛打过的肉上,还是难以忍受。
贴的纱裂开得越来越多,乳房半着,随着舞蹈一上一地动,屁在竹杖的力量很快冲破了薄纱,成为全上最烂红的肉。
“啪!”章京拿着竹制的细杖毫无预兆地砸在她充血立的乳上,他坐在床边,由上而,正打在乳尖。
她不敢停歇地着,屁又挨了二十多,偶尔被照顾,屁和蜜被打得最多,腰分都会被狠狠地打,已经得合不上,微微开两肉。
她终于明白这个竹杖不仅是看她停来会招呼,她哪里来了,起来了,看着淫了,哪里就会挨打,她到翘或者张开的地方,就会先好心理准备,那棍果然就到了,她分着弯腰去,想着该到了,那棍就如约重重落在了屁上,没到起的节拍,一秒又是一棍,打得的褶皱都似乎压平了,她红着脸起,这就像她自己讨打一样。
“这动作怎么得这么淫。”
薄纱磨着她的浑上,竹杖时不时打在的地方,她也不知怎么回事,转着转着两个乳渐渐凸来,恨不能破了那层布料,最羞耻的是里就分粘,一条细线顺着玉往淌,。
正着,音乐突然换成了《十面埋伏》,蜻蜓的舒缓节奏一变成了十面围困、千军万的紧促,她来不及看他的表,顺着音乐换了动作和力。这是一支军乐,她的越转越快,他的竹杖也越落越快,除了蜜、屁、和,全上都被急促的杖顺带到了,肩膀手臂双上一杖痕,像白里透着冷青的玉。
两红屁就像要爆来;分开往劈叉,连阴唇也“啵”地分开,隔着月白的纱衬托里面一片烂红……太痛了,她第一次没能跟上曲的节拍,疼得撑坐在地上。
“啊!!”她以为刑罚结束了,可是一浑上的肉都在颤动着喊疼,之前痛责的滋味全都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