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女无数,他自然知这才到了哪一步,并不她的挣扎,只把电击棒往里推,那阴唇颤颤巍巍的吞电棍,里竟然恍惚生了一丝清凉的舒适,随即电一寸寸地过刚刚惨遭蹂躏的烂肉,在打个圈,一直抵到她的。他关了电,在她息的瞬间,猛地把电开到最大。
章京松开了她双脚的束缚,凉薄地开:“跪趴会吗,自己翻转过来,轮到屁屁了”。
“求你……啊!!”她从咙里嘶喊一声长音,诞顺着嘴角缓缓到枕床单上。
章京不语,只看着她糜红的,那里就像一朵粉红与艳红相间的牡丹花,绽开着花,那花已经残败不堪了,破破烂烂地任凭旁人的光赏玩。他该给她上药了吗,她哭得这样惨。不,这是她自找的,她让他在朋友面前颜面扫地,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得不到上蹿的梁小丑。这场惩罚是她自愿的,是她求来的。
“呃……”她一,直直地去,打湿了整个电击棒,弹的安分来,她晕了过去。
“唔”她被解开了,立刻合拢双,虽然这让鞭夹得更紧,里更加火烧火燎地痛,可她仍然夹紧了双,不愿意再让他的目光审视那个红烂羞耻的地方。
“你了”他附在她耳边说,那句“这也能淫”的侮辱终究没说来。她还没完全清醒,可泪仿佛生理惯一样开始夺眶而。
他充耳不闻地把鞭里,可怜的肉迎来了第三轮的刑罚,肉上溢了一粒粒艳红的血珠,鞭得不快也不慢,并没有刻意拉长时间去加深痛,但僵了的块被针板一样的鞭碾过,一寸一寸地又鲜活了,两片肉紧紧地包裹着鞭,艰难地吐纳着鞭尾,她觉得新鲜的血在疯狂地动,她看不到,只觉得大片大片地在血,事实上这种专门惩罚私的鞭并不会造成大面积破,只是带来针刺的痛,而肉细,又被狠辣地苛责了这么久,这种痛苦被放大了数倍。
“先用这个堵吧。”
然后,她看见他不转地从箱里摸一鞭。
“不”,她一清醒过来,意识到这鞭要到哪里,这鞭虽然细,但上面分布小刺,不是拍的糙能比的,她真的怕了,怕他的狠辣,“求你不要,我,我,……你不怕我将来恐惧你的亲近吗,我们还要在一起一辈,不是吗?”
章京关了电,脱了泥泞般湿漉漉的手套,把手轻轻覆到那得有丑陋的地方,那里的温度烧得他也被了一,他见过更惨烂的肉,不过还从来没亲手摸过。
他了手,换上手套,两手指模仿交合的动作深深浅浅地着,她悠悠转醒。
章京看着她自己给自己加刑,终于勉遮挡住和鞭尾,赤条条的从表面看不一丝异样,他穿整齐地坐着,嘲讽地一笑。
!!”她全颤动着剧烈挣扎起来,涕泪横,她以为打烂了就不会疼了,却不知章京从十五岁起就在女人上练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