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牙齿隔山打地控制针的位置,乳肉裹着针左右游移,另一只手往探到她的阴唇,抠挖着向里,阴唇肉颤颤巍巍地迎接熟悉的碰,他的手指在里面灵活地搜刮,奖励般地一裹藏在里的小粒,她的哭声里渐渐带上了呻的意味。
她一松开徒劳推拒的手,她怕章京真的不再要她了,真的不肯原谅她这次的“轨”。
她看他一,那意思你兄弟挖坑给我,他一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意思我也想知。她垂想了想,笑:“人与人的不同,我的有10分,我给他8分,他也许总共也只有5分的,那”,她转向章京,微微鼓着脸颊,像是在讨礼:“你能不能给我4分呢?”
兄弟们不敢瞎起哄,心说原来章少喜书卷气的女孩啊,难不成咱们的花场老手真要定心了?
他当众虔诚而温存地吻她的额,“我给你4.5分,你赢,好不好?”
红果立的乳上留着针的尾巴,整个乳房都泛起红了,他扑上她的,一咬住乳尖,专心地攻城略地,把半个乳房都包去,在她的啜泣声里先用预备地两,突然牙齿发力,狠狠的咬了去。
上面痛,面,她意识涣散地喃喃求饶:“不要了不要了。”
他控制手上的力,指甲不轻不重地在里一会儿像拨琴弦,一会儿快速地刮上十几,她的肉渐渐地也烧了起来,不自觉地着。可上面一只乳房被着,另一只空着的乳房也被了针,他的手掌似是随意地着。
音温柔却不作,像天的行云,秋日的凉风,让人的一颗心都静来,她只喜接章京的话,语调上扬地,扬着脸的,有孩气的依赖。
他看了看她玉横陈的赤条条的,分开她的两条,开叉着绑在床脚。
章京用不容反抗地力气把她拉开儿,另一只手狠狠地把针尖扎她的乳,像打针一样缓慢定地推乳房,“啊!!”她觉得针仿佛是从穿过去的,痛得她都麻,他仿佛没有听到一般再次从旁平行地第二针,不耐烦地把她碍事的两只手捆到床,“既然要赎罪,又摆这种抗拒的样,这是在增添趣?”
有次酒局玩真心话大冒险,章京的发小仗着交铁,又借酒喝多了,大着胆问应沫:“是章哥你多一些,还是你他多一些?”
应沫屈辱地别过脸,新的泪又顺着旧泪痕了来。
章京满心的心动,满的星光,她符合聪明是最级的,也符合温柔乡里百炼钢化为绕指柔,懂得他能给什么能给多少,总说真话又不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