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的颤抖更加明显了,唇抖动着似乎要哀求什么,又给人掐住脸颊说不话。
那人依旧没有停。龙师只是坐在位置上冷旁观,他暗暗定决心不声,后那人却变本加厉地搓他的阴阜,而后大力打他的肉,发狠似的拧着他的阴唇。
丹恒喜孩,对白更是多了几分有缘由的怜。仔细想来,他与白,不过是一个在光天化日的牢笼里,一个在不见天日的牢笼里罢了。
“请龙女大人去吧。”
“丹恒呢?丹恒去哪里了?你们不准罚他…”
“…不说话是吧?”座上的龙师冷哼了一声,他觉后有双冷的手掰开了他的大,手指勾上穿过他阴的银环,顿时又酸又涩的奇异觉直冲脑,他没忍住,低低地呻了一声,腰了半截。
龙师百无聊赖地坐在上方,见他一副面的模样,挥了挥手,面淡然地命令那人,“好了,老规矩,你可以他了。”
“好好伺候客人吧,丹恒。”
门关上了。
,他侧躺在白边,小孩就枕着他的手臂,呼逐渐平稳。
他蹲去,拽着丹恒的发让他抬起来。少年还吐着,一双漂亮的睛雾蒙蒙地看着他。
白已然睡熟,小孩玩的了,难免疲惫。他悄无声息地起,从孩边床去,走时还没忘为孩捻了捻被角。
男人轻笑一声,挥了挥手。
月偏凉,他才走院门,就给人攥住了手腕。见他不愿抬,又行给他拽了去偏院。
“刚刚不是还不愿意开的…差以为这么多年的调教白费了。”
原来罗浮是这个样…
细细看去,龙师并不仅仅在他的阴上穿了环,阴唇上也未能幸免。这些淫的玩意儿不仅仅能勾他的淫,更能限制他的能力,令他上以后便意识模糊,分不清今夕何夕。
“至少还知自己来领罪。”有人冷哼一声,听声音是适才的龙师。
听见丹恒中再也无法克制的哭叫,受到手掌里来的,男人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抱着他的腰迫他支起来。
他看什么都好看,看什么都觉得稀奇,那都是他在书上读到过却从来没有亲见过的风景,如今能看见,却还是托了这个小家伙的福。
不过只能逆来顺受罢了。
“等等!您别往里去…”
“……是…”
“龙女大人,您……”
龙师起开门,没再理会地上呜咽哭泣的少年和他上驰骋的持明族侍卫。
“想不想给她看看你这副样?”
“不要…呜……我就可以了……让她离开…”他细白的手指向前抓住男人的衣角,如此人自然是楚楚可怜,只是得不到男人半分怜悯。似乎连息都带着些莲香,这般人又饱经调教,更是诱人。
男人的手指故意从环中穿过,狠狠一拉,他终于难以忍受这种异样的痛苦,唇间婉转的淫叫来。
白也不好拂了龙师的面,过了些时候,外面便没有声响了。
后面的持明族侍卫已经了,从来,打湿了地板。而一个男已经等在了他后,早就不耐地动着阴。
他微微合,却睡不着。
他向来是不由己的,幼时在狱中遭人唾弃,成人以后被带来,又借着赎罪的名成了上位者的玩,不过是想借着这个名羞辱驯化他,他又的了什么?
白想的其实没错,他其实也从未见过花灯。从龙师命他照料白开始,他才一次从牢笼里走来,第一次见到了外面的天空。
“想知是谁来了吗?”他手指掐丹恒的腔里,“是你最疼的小妹妹。”
他好奇,停步想看,后押送他的人却嫌他走的慢,伸手去推搡他。
男人见他还在负隅顽抗,手指伸中,冲着他的狠狠一抠,大拇指的指甲也陷了他的阴里,另一只手没忘抠他的乳孔里,如同教训一匹不听话的烈一般欺辱他。
他还是没说话。他乖乖跪坐在地板上,顿了顿,伸手来,一一地褪去上的衣衫。轻薄的衣服落了一地,没人去捡,反而被不知是谁踹开了去。于是他上便不着一缕,双手放在膝上,却执拗地不发一言。
“里面是什么呀?”
丹恒猛地一抖,神这才慢慢聚焦,反应过来的眸里全是惶恐不安。
只是走到一半,他却又折返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