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忍不住,整个人儿疯狂地搐着了――他不知自己持了多久,好像只有几分钟,还是几个小时,他的四肢无法自控地痉挛,小翕张着,彻底打湿了男人的拖鞋,那张白净媚的小脸因为过于可怖的快甚至显得有些扭曲,翻着白吐小的。
“淫贱。”
他相当的委屈――主人没有这么踩过他,这让他觉他仿佛一个彻底不受的,被抛弃的存在,他只能努力控制自己的望,拼命抑制自己的本能来换取主人的怜悯。
“是...呜啊...是的,主人再给小龙一次机会,求主人了...”他狠狠一挣――想要,又活生生地被上的疼痛掐灭了。委委屈屈地溢满了泪。
“好了,不会丢掉你的。”
白皙的来。刃略微有些糙的手指狠狠抠挖上了那块暴在外的小豆,那龙儿浑一震,压抑着发了一声尖叫,“已经调教了多少年,还是这副样――不听话,不住自己的小,一碰就止不住,你有什么用?”他的手把那一层薄薄的包剥开了来,把那块小的阴拽了来,用力用手指摩。
刃没有碰他――没有用手碰他,而是抬脚踩上了那,毫不留地,把肉红的阴狠狠往里摁,力大的仿佛要把那小豆碾烂。
“...那行。”刃伸手把他从景元的怀里拽来,扔到了椅上,紧紧扣住他的双和双手,令他不得不张开双,那的小鲍来,跟着主人恐惧的呼一抖一抖的,不停收缩,着空气。
有人把他放了来,然后抱到了怀里――是不是以后都不会这么抱我了...他经不住地想,伤心得要命。
那龙儿忍不住就要哭叫,又想到刃刚刚的话,只能把泪和淫叫都憋回去,指望男人大发善心,放过他那颗被玩得突了大阴唇的小肉豆。
“要了?忍着。”男人没理会他――景元也坐在一边看戏,丝毫没有救他的意思。
他大绷紧,玉白的脚趾也紧紧蜷缩在一起,无助地起,快本无法忍受,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这太超过了,他不到,他怎么可能得到,他本忍不住的――他浑都在痉挛,不停地发抖,泪一脑地往外,显然已经完全忘了刃说的不准哭。他几乎要开始痛恨自己的了,为什么这么淫,为什么不住自己的阴,为什么不能够忍受快...他几乎要在这样羞辱的快里发疯。
“不准叫,不准哭,也不准,持到我允许你动为止,我就原谅你,要不然你今晚就去后院的垃圾桶里睡觉。”
他难以自控地起来,敞开自己的谄媚一样要男人的凌――男人盯着他一脸淫靡的表,用力从阴到会阴狠狠踩过去――
“主人原谅你了...别哭了。”男人叹了气,拍了拍他的背脊,有些手足无措。景元走过来,亲了亲他那张乱七八糟的小脸。
“呜呜...好的主人...我...呜啊...”小龙儿忍不住,努力绷紧了小腹,试图缓解尖锐的刺痛和快。
“主人打烂我吧...打我吧...不要丢掉我...不要...”他还在动,酸痛被他忽视了,而是钻男人怀里祈求他原谅自己,“我不要睡在垃圾桶里...”
男人的鞋底其实并不脏,但是对于柔的来说还是有些太了,棱角分明,没几他那小就开始可怜兮兮地吐,粘在男人鞋上,没他,还是接着往踩。绵柔的相当迷人,倒像是踩在了什么锦缎上,男人不由得就有些不知轻重,专挑着往他的阴和阴唇欺负,这龙儿没有持过三分钟――就开始咙里哀哀地喊,模模糊糊地像是要向主人求饶,但是又害怕一开就是淫叫,话都说不明白。
“啊...啊啊...主人......”他意识刚刚回笼就被恐惧击中了――被丢去,自己又让主人失望了,肯定会被抛弃的,自己是条一无是的小淫龙...
“那不是一天就能练好的。”景元不置可否地挑眉,“不过我想丹恒一定会更努力的――是这样吗?可以好自己的的,我说得对不对?”
他哭的极凶,而且不敢抬注视主人的睛,而是低着,泪往外涌,哭的发不声。连他的胃也跟着动,甚至止不住地呕。
“不...唔啊...呃...不要...不要...”男人还是没有停,那的东西陷他灵灵的里去,那块肉因为快而发,早就给男人玩的红发,但是快依旧没有停,他的甚至都在不停收缩着往外面,疯狂地浇灌到男人的脚上。
景元跟男人对视一,不约而同的挑了挑眉――是的,崩溃无助的小龙就是很可,比如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