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薪。景元往上拱了拱腰,另一只也凑了过来,看着那东西渗前,好奇地伸掉。
“好奇怪的味...”丹枫咂咂嘴,凑过去跟丹恒一起――着着还会交换一个亲吻,黏黏糊糊的,只是来来回回都只会伸细细地,本不会去吞吐,看来是压没有伺候过男人,估计平日里都是两龙相亲,就了,便以为景元也是这样。
景元着气,再也忍耐不住,抓着两只龙儿的一边的龙角给他们提开来――这俩龙儿受惊,哀哀哭了来,却没换的兽上的男人半分怜惜。
“来,”他抓着两只龙角,龙儿想动又不敢动,怯怯地伸着,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教你,吞去,把你们的尖牙收起来,乖。”他威胁似的抓着龙角晃了晃――他们伸手想要碰自己的角,给他一瞪了回去。
“你先来。”他挑了叫丹恒的那只――那龙儿地俯,突翘的和长尾,委屈巴巴地伸手拽着丹枫的尾巴,盯着他的同源泪。
“坏...是坏龙...疼...”他哭的越发可怜,男人却抓的越来越紧。
“再不动,让你知什么是坏。”景元抓着他脑袋往,那龙儿迫不得已,呜呜咽咽地往吞――说着不愿,嘴上倒是吞得快,边哭边,的景元天灵盖发麻。
“你俩就这力气,还光着到跑勾引人?”景元轻笑,把丹恒拎起来,跟丹枫并排一起,看着这俩勾着彼此的手,尾巴缠到一起,倒像是所有力气都用在纠缠在一起上了。
“他在说什么...他胡说...”丹枫看着像是没听懂,但也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皱着眉蹬他,给人一把丢到床上,连着他那阴被得不断咳嗽的同源一起,并排趴在床上,一派淫靡景。
景元起了坏心思,抓着这俩的龙尾给他俩打了个结――这是怎么也不开了,这种觉很奇怪,两只龙伸手拨了半天也不开,只贴在一起边呜咽边磨。景元凑近一看,两龙儿阴贴的死死的,你摁着我我摁着你,小阴都给压得扁扁的,泪不知几分是的,几分是委屈的。
景元提着丹恒的腋把他提开。这龙儿惊呼一声,耳尖动了动,无助地往他怀里靠。景元觉自己似乎可以一只手提一只――实在是小可,看得人馋。
“乖乖伺候这东西,”他握着丹恒的手往自己阴上搁,“就给你俩好过,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