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只觉得一气直冲,他咽了咽,仿佛被神秘力量蛊惑着同手同脚地向丹恒走去。他潜意识里知丹恒这样的状态不对劲,却又无法克制自己将“好兄弟”压在床上的动作,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扯开,然后用自己青涩的鸡巴磨蹭着那。丹恒在他不断发诱人的息,听得穹面红耳,整个人快要蒸腾了,他再也忍不住心的渴望,用手指草草扩张几就一个了去。
本以为不会什么意外的。
穹见到丹恒一脸惆怅,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得不好惹他心烦,他陡然想起刚才横冲直撞只顾自己利的表现,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这一声把那个对丹恒心怀不轨的男人吓得不轻,他见势不妙转就想逃走,却被后一句话定在了原地。
白的顺着那微微起的,穹像是才从那疯狂的状态里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要帮丹恒清理。
他又想皱眉了。
穹无疑是喜女人的,毕竟他还曾支支吾吾地问过自己对三月的看法,如今况特殊,让他帮一帮为好兄弟的自己应该也无大碍吧……
然而很快他就没心思想这些了。穹猛地一记深,那冠状的鸡巴一戳到了心最柔之地,地丹恒几乎发泣音。穹见状更加受到鼓励,虽是第一次行事却力发,连续不断地在他的里耕耘,竟让丹恒面上了两翻白的痴态。批肉勾缠之,穹终于受不住地往那里了自己的男,丹恒的尖叫也被他紧抱着鲁地堵回了嗓里。
丹恒真想两巴掌扇醒他,然而看着那张忐忑不安的脸,受着手掌疯狂雀跃的心脏,即将脱而的拒绝又变成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4.
他本来到这里是抓桑博的,现在被这么一搅和,定好的计划似乎也只能泡汤了。杰帕德走上前半蹲来,借着薄薄的月光,他能看到丹恒泛着不正常红的脸和凌乱不堪的衣襟。
还不等丹恒从的余韵中回过神来,那鸡巴竟然已经再次起,在刚被开苞的里狂猛。丹恒颇有些哭笑不得,但此时他已然得了趣,不再如刚开始那般抗拒与男人交合之事了,于是便搂住穹的脖抬迎合起来。
一如前世那般,在他们主城区的第二天,城就已经贴上了他们的通缉令,于是三人被迫卷地火与守护者的矛盾中,前往城区查明真相。
戍卫官的眉皱了又皱,他仔细衡量了一丹恒所说的可信度,半晌之后招招手令一个银鬃铁卫把那个嚎叫着的男人压着带走了。
丹恒任由他在自己上摸来摸去地不停动作,心中蓦地对三月七生一愧意——前世他一直待她如亲妹,也能看她与穹之间的暧昧愫,却不成想这一世刚重生过来就夺了穹的男。虽说是迫不得已,但也无法否认自己最后同样沉迷其中,现在才到愧疚未免太过虚伪……
“他跟踪我。”
“我——”丹恒呼的气息中带着又意乱迷的度,他已经很难维持镇定了,戍卫官的上夹杂着风雪的冰凉,让他忍不住往那边靠近些许。
看来是早有预谋。丹恒四肢酸毫无力气地靠着墙,逐渐变得混沌不堪的大脑正在极力思索着对策。已被灼烧得几乎失去理智,就在他要克制不住对普通人使用龙尊力量之时,一凌厉的冷喝从巷传来——
丹恒淡淡地指控。
“你们在什么?”
穹大叫一声,他忽然牵起丹恒的手贴紧了自己汗津津的,面珍重地承诺,“我此生定不负你。”
“我被人药了,”丹恒仰起脸,他在杰帕德逐渐变得震惊的目光中问,“你能带我去找我的同伴吗?”
“丹恒!”
贝洛伯格的风雪冷得刺骨。
仿佛血都燃起灼的温度,丹恒了唇,向神紧紧盯住他小的穹开:“穹……你可以帮帮我吗?”
3.
丹恒先是觉得痛,他咬紧嘴唇,看着穹狂乱痴迷的脸庞,忽然又后知后觉地到屈辱——他堂堂一介龙尊,何至于这种雌伏在男人寻求生机之事?
朦朦胧胧间,一个铁甲银徽的影迈步而来,丹恒晃了晃脑袋定睛看过去,才发现那竟然是前不久与他们发生龃龉的戍卫官杰帕德。
丹恒怎么也想不到搏击俱乐工作人员会递给他加了料的,他忍不适快步走了大门,却被一个着气的男人堵在了偏僻的小巷里。
之后的一段时间,丹恒每隔七日就自行发作的都是由穹来“帮忙”。他虽然每次结束都会到愧疚,却与穹磨合地越来越紧密,有时候甚至是吃饭时与穹对视上一,他都会觉得莫名燥,底的那也开始分淫,通常这时穹就会在半夜悄悄潜智库,将他压在塌上狠狠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