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贺兰掐了掐陈肆的脸,指尖一路向,最终在陈肆平坦柔的小腹上。白净的肤,小的乳房,还有几乎只有两个指节长的小阴唇,单看陈肆的,有种说不来的幼态。
挨了两三陈肆就受不住了,她一张嘴讨饶,郁贺兰反而打得更痛。反正郁贺兰没着她,陈肆控制不住想跑,正要挣扎时,她发觉似乎有凉凉的滴掉在自己腰间。
郁贺兰放开陈肆,她坐到床边,命令:“还不趴过来撅好了。”
“街,街上那么多人,我以为不会事的,嘶,啊……”陈肆从来不是一个能忍痛的人,她痛得呲牙,呜咽的声音从齿间溢来,几乎从郁贺兰上去,郁贺兰扣住陈肆的腰把人往上提,手里加重了力气在陈肆的间:“让你说话了?让你动了?刚才不是能撅很吗?”
“我警告你最后一次,林招财,你不能瞒我任何事,”郁贺兰掐着陈肆的腰,手上暗暗使劲,恶狠狠地说,“我不想听你说什么理由,再有次,只能把你关起来了,听见没有?”
就算说话又能怎样?郁贺兰一旦想揍她了,什么招数都没用。陈肆无奈地爬起来迅速趴到郁贺兰的上,她脸也厚了,讨好似的抬两团屁,连间的私都暴来给郁贺兰看。
陈肆再也说不来一个字,嘴里只有断断续续的哭叫。郁贺兰扔戒尺,想用巴掌最后补几,她的手一握住弹弹又又的,心思就变味了。
没说一个字,但郁贺兰看懂了陈肆什么意思,气哼了一声说:“不能打了?我看还能挨不少,等会儿再揍你。”
陈肆循声抬看向郁贺兰,对方刚平火气,上仍然泛着一层粉,一张粉雕玉琢的漂亮脸,生气也是好看的。
陈肆咬牙抓紧床单,这活祖宗怎么还在哭。
郁贺兰搂着陈肆,转把人放在了床上,她俯,先亲了亲陈肆的脸颊,的,又去亲陈肆的嘴。陈肆也是服气了,怎么郁贺兰能抱,她就不能抱,郁贺兰能亲,她就不能亲。
“你闭嘴!”郁贺兰握紧戒尺,又快又狠地接连打在陈肆的峰上。
陈肆痛叫一声,本能地解释:“不是……”
“你就该疼,”郁贺兰的视线往移,手指覆上了与陈肆阴暗的五官毫不相称的,净粉的,她轻轻拨开,亮晶晶的沾满了手指,“打了没几,湿成这样。”
郁贺兰把陈肆捞起来,呼呼的人坐在她上,红着眶咬着唇望着自己。陈肆不敢说话,又怕郁贺兰觉得打得不够疼,非常用力的了。
陈肆还想说什么,但只能闭上嘴,郁贺兰不让她说话,那只能用行动求饶了,所谓用行动求饶就是……老老实实挨揍,她看不得郁贺兰再这样哭了,先想办法把人哄好再说。
肆,戒尺打过的地方肉可见的速度起一红痕。这红痕衬得陈肆的肉格外白皙,郁贺兰咬着后槽牙,几天没打过陈肆,惯她两天就开始为非作歹了。
“疼吗。”
郁贺兰推开陈肆,板起脸说:“一边儿去,我让你说话了?”
“明明――”明明打了很多,屁都打了!陈肆的话没说完,郁贺兰瞪了她一,陈肆立刻闭上嘴,呜呜地往郁贺兰怀里钻。
“我早就说,让你有事就告诉我,”郁贺兰丝毫没有被陈肆的行为安抚到,一戒尺就把陈肆的肉砸了去,“你长的这张嘴有什么用,用来骗人?”
“低着什么,看着我。”
陈肆摇了摇,然后她用双手捂住了的屁,又哼唧着摇摇。
陈肆现在本不想离开郁贺兰,她巴不得郁贺兰把她关在边呢,赶紧了然后把郁贺兰的手拿走,她的腰都被掐青了。
火气盖过了郁贺兰的其他绪,她很快把陈肆的肉打成了深红,两团屁起,陈肆搭搭地趴在她上胡乱扭着屁,但怎么扭都躲不过带着风声上来的戒尺。
郁贺兰知陈肆有多胆小,怕死怕痛,但她更知陈肆的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儿陈肆知害怕了,用不了多久陈肆又会自信满满悄悄摸摸地背着她大事。
“你那么聪明,会不知有风险吗?林招财,吓得自己晚上睡不着,你开心了?”郁贺兰恨不得把陈肆的屁给打烂,她既想收着力气,可又收不住力气,戒尺一轻一重,一会儿在圆的屁上留个淡淡的粉印,一会儿又打一起来的深红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