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连忙扶起陈肆说:“不能钓就别钓了,买条鱼回去,我让阿姨给你。”
“谁说不能钓?能钓,钓会儿就好了,”陈肆的上直冒汗,她甩开郁贺兰的手说,“你先别扶我,我还不信这个邪,平时在家泡澡怎么没事……”
陈肆说完又看了一面,顿时两一黑,把刚吃的午饭给吐来了。
“我明白了,不能钓,”陈肆吐完后扶着郁贺兰站起来,半是嬉笑脸地说,“这是上天的指引,我应该发展别的好。”
“你就会胡扯,我们去医院好好看看。”郁贺兰看不惯陈肆的态度,她研究过不少养生经,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哪儿有什么上天的指引,是被陈肆回避的心理问题太多太多,逐渐转化成了生理上的问题,即使找医生也不一定治……
郁贺兰苦思冥想着如何治好陈肆的病,陈肆忽然牵住她的手,收起笑容认真注视着她。
“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不想见医生,”陈肆脸上现了抵的神,可怜兮兮地恳求,“我只想待在你边,什么都好,不可以吗。”
郁贺兰一时间像丢了神智,等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说了两个字:“……可以。”
话已经说了,郁贺兰劝服自己,什么医生比她了解陈肆?她还能养不好陈肆?
陈肆就知郁贺兰吃这一套,她有自己的主意,连陈桦都逃不过一劫,她确信幕后必然有人想吞陈家。傅姝的死没有必要再查去,她只需要等着看,看看最后究竟是谁坐上了陈玄的位置。
所以她现在要老老实实待在郁贺兰边,尽量不见陌生人,还是那句话,任何人都可能害她,郁贺兰绝无可能。
但即使总待在一起,也有不得不分开的时候。夜里休息时,陈肆一闭就是接踵而来的噩梦,她猝然惊醒,看到郁贺兰在旁,慌乱的心逐渐平复来。
陈肆再度酝酿着睡意,刚有些梦,爆炸的车又一次把她叫醒。
得了,估计需要几天时间才能缓过来。
陈肆还是一回遇到这种况,手边没有烟,她不想把郁贺兰吵醒,只好守着熟睡的郁贺兰看到大半夜。后半夜陈肆困得不行了才睡着,早上五半左右,她一听到郁贺兰的动静就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