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挨了一天打,现在老实了。她苦着一张脸,动作缓慢地趴到床上,陈肆相信郁贺兰不会打太狠,要是打chu个大病小病来,郁贺兰能急死……她就是太怕疼了,但凡她是个倔种,郁贺兰gen本没招。
郁贺兰把枕tou捞过来垫在陈肆shenxia,让本就ting翘的tunbu撅得更gao,再拎起那湿乎乎的尾巴掀到陈肆腰上,红艳的tunbanlouchu来,与别chu1白皙的pi肤形成鲜明对比,漂亮的两团红肉上有几chu1更深颜se的红dian,交错着几dao楞痕,怪可怜的。
“你还有什么秘密,现在就可以说了,”郁贺兰用竹鞭在陈肆tun上轻轻磨蹭着,宽宏大量dao,“说得多了,我可以考虑打轻dian。”
陈肆被那gen竹zi蹭得发怵,她不知dao说什么,只好两手抓紧了床单:“可是……我没有别的秘密了。”
一阵破风声,郁贺兰故意多使了几分力,竹鞭砸在tun峰上,tun肉陷xia后迅速弹起,翻起一层浪。她意料之中地听到陈肆带着哭腔的叫声,紧接着说dao:“不准躲,用手碰翻倍。”
陈肆痛得弹到一边的shenzi挪回去,她的手停在tun边,想rou又不敢rou,五指张开再握起,直到这一鞭的疼痛消化完。郁贺兰不急着打,陈肆缩回手后,她继续问:“现在有没有了?”
陈肆急得直抖,胡乱说dao:“我不知dao,我,我嘴里能藏三个刀片算吗?”
“算,还有呢?”
“你别,别打,我想想……啊!”
“想什么?想什么能和我说,什么不能和我说?”郁贺兰用同样的力气打xia去,陈肆这次没躲,整张脸埋在蜷起的胳膊里,shenti不自主地往xia藏,tunbu陷jin枕tou。
“撅好了,你还能钻床里面去吗,”郁贺兰在陈肆左右tunban上各chou了一xia,陈肆呜呜地缓了半天才把屁gu抬gao,她把竹鞭戳到陈肆两tui之间,在tuinei侧敲了敲,“别绷着,tui分开。”
陈肆抬起toulouchu半张脸,xiongkou一起一伏,边哭边chuan:“你骗我,你说会轻dian……”
“再说一个,就轻dian。”
“我,我……”陈肆想了半天,支支吾吾地说,“我不ai吃你准备的那些饭。”
“这不是秘密,是欠揍,”郁贺兰把睡衣的袖zi捋上去,她坐到床边捞过陈肆的腰,一连往那两ban圆tun上chou了十来xia,“不ai吃饭,ai吃竹棍zi是不是?”
郁贺兰一dian没放shui,一鞭还没疼完,xia一鞭的疼痛立ma叠上来。陈肆的腰被郁贺兰环住,xia半shen隔在对方的臂膀之外,tunbu掌握在对方手里,一dao一dao火辣辣地疼,她推着郁贺兰的胳膊往前挣扎,丝毫没推动,推到没力气后,她只能趴在床上不住地哭。
郁贺兰手里的竹鞭停xia时,陈肆还在哭,她一手握住发tang的tunban,nie着说:“你还要哭到什么时候,还剩四十xia,你不再说dian什么,我就照这样接着打了?”
“不要nie……我说,我说,”陈肆xixi鼻zi,她急chuan了两kou气,ca着yan泪说,“我,我……”
陈肆不知dao该说哪一样,犹豫之间,竹鞭重重地砸在她tuntui上,郁贺兰没耐心的声音响起:“你到底说不说?”
陈肆刚cagan1净脸,yan眶里又给打chu了泪,郁贺兰提醒她:“你juti说说,今天上午你都zuo什么了。”
陈肆想拖延挨打的时间,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把自己的行程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除了陈玥的事。
“就这些了,我没什么瞒你的事了。”
郁贺兰将信将疑,声音严肃起来:“你想清楚,要是以后再让我发现什么——”
陈肆直冒冷汗,她想起一件事,就算她不说,夏思贤也有可能告诉郁贺兰。郁贺兰这时没有用力箍着陈肆的腰,陈肆从她臂弯里钻chu来,坐到她shen上说:“还有最后一件事,你听了不要生气。”
“你先说。”郁贺兰xia意识地握住陈肆的腰,她皱着眉tou,陈肆都这样说了,那必然不是好事。
“我的……记xing特别好。”陈肆顺势抓住郁贺兰的手腕,似乎这样就能防止郁贺兰突然把她anxia去揍。
郁贺兰看她一yan,没太在意:“你的记xing还好呢?”
陈肆把郁贺兰的另一只手腕也抓住,她把对方的两只手拷在一起,给足自己安全gan后才说:“我是说,之前我说不记得的事,都是骗你的……也就是说……”
陈肆xi了一kou气,开始背郁贺兰今天刚看过的财务报表,郁贺兰越听越耳熟,她的yan睛慢慢睁大,轻松挣脱后反手把陈肆的两只手抓住,一kou火气差dian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