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上次是谁说,再撒谎让我打死都行?”郁贺兰暂时停了会儿,她摸着陈肆绷紧的屁说,“别绷着,撅好了。”
短短半秒钟时间,陈肆选择了脑里最先蹦来的计策。
郁贺兰抬起胳膊往那两片的肉唇上扇巴掌,边打边说:“说我不懂敬长幼,你都没长齐和我说这些。”
“我,我又不是故意不长的,疼……”
“别打了,别打了,郁贺兰,我就了半!”
郁贺兰忍无可忍,她一把将陈肆去,拿起戒尺接着往圆翘的上狠狠起来:“就为了不挨揍,现在还学会说这些混账话了,你再给我说一个!你看我不把你的屁打成八?”
陈肆哭着趴在郁贺兰膝上,给自己辩解:“我不是撒谎,是,是我刚才说话没过脑。”
郁贺兰的手掌湿了一片,她用两指拨开肉,想给陈肆稍微抒解一。陈肆却以为郁贺兰又要打里面,她腰上没了禁锢,胡乱挣扎着坐起来,正好和郁贺兰四目相对。
上突然传来的疼痛让陈肆痛呼了两声,她本能地绷紧了屁,断断续续地说:“我说真的,我真的只了半,郁贺兰,求求你别打了,我错了……”
抗,打打屁,总比打那里。
“求求你,,主人……”
她没心思再给陈肆抒解望了,要是不给陈肆狠揍一
“,我好想要,别打我了,和我好不好,我面湿透了……”陈肆放了声音,她坐在郁贺兰的一条上,间的在郁贺兰的上摩,湿了一片布料。她学着许婧文平时在床上的样,拿着郁贺兰的手放在自己的上,起的乳蹭着手掌,磨得郁贺兰手心的。
郁贺兰住陈肆的腰,心想这戒尺搭在屁上,陈肆总不会说谎了吧:“我再问你件事,你今天在外面有没有烟。”
“还没有,你刚才脱来的衣服上烧了两个,谁会把烟灰掉在你衣领里!”郁贺兰有恼了,再次抡起戒尺往两团微的屁上打,“这回倒是聪明了,没换衣服,还用香遮烟味,你倒是把那两个也补上啊?”
“不要,不要……”
听到这里,郁贺兰还不想说什么,一秒陈肆靠近了她,在自己耳边吐来几个字:“妈妈,好想被你。”
“谁还信你的话,”郁贺兰手里的戒尺移,她越说越生气,开始往间坐凳的那块肉打,“本来只想说你两句,陈肆,你就会撒谎,你这几天都别想好好坐着了。”
陈肆慢吞吞地把分开,郁贺兰先抓着陈肆一边的了,然后把手探陈肆间,手指从上至摩挲着光的私。一开始郁贺兰以为陈肆有剃的习惯,这小半年时间她发现陈肆是真不长。
“再跟我抬杠。”郁贺兰看陈肆一直绷着,她放戒尺,脆把陈肆的两分开,一巴掌打在间的阴上,啪的一声,意外地摸到一手黏腻。
陈肆想也没想就回答:“我没有。”
陈肆痛得合拢了,被郁贺兰呵止:“把分开,我拿戒尺打了?”
郁贺兰打得比刚才重了,戒尺落得又急又快,肉被打得变形,还没等变回来,又被一戒尺打得陷去。本来就有红的屁哪儿受得了这样打,陈肆在郁贺兰手底扭着挣扎,扭到哪儿戒尺跟到哪儿,她越是反抗,戒尺打得越重。
陈肆意识地合,郁贺兰一手把她的掰开,一手往阴上盖巴掌,没几就给两片阴唇扇成了红,逐渐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