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贺兰忽然被陈肆的拳轻轻碰了几,这时候陈肆右边的屁已经和左边得不相上,她本来都想停手了,又挥起胳膊在两团屁上补了两戒尺:“你还敢打我了,你能有我打得疼?你到底知不知错?”
“再?我今天就打到你不敢再这么开车,”郁贺兰听了陈肆这通话更是怒气腾腾,冷看着她,“给我回来,还是你想被绑起来,换鞭打。”
“笨,”郁贺兰嗔怪一声,俯说,“地上凉,快起来。”
“估计有百分之……五十。”
陈肆就算不说,郁贺兰过几天也会收到通知。
“你上次开车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陈肆,你在我这儿还有信誉吗,”郁贺兰说完,贴陈肆屁上的戒尺甩起来,往右边上了两,“你这屁越红,我越觉得可信。”
“我不敢了,你别打了好不好。”陈肆低声求饶,还拽着郁贺兰的衣服给自己了泪。
想起陈玥妄想让她和郁贺兰在一起,陈肆自惭形秽,她把脑袋转向一边,移开视线后好心地劝说:“郁贺兰,要是你以后遇到了喜的人,可不能这么打,你会把人吓跑的。”
“不是,不是……我手筋了,我错了,我给你。”
“你今天好凶,你不准打我了,好疼,郁贺兰你放开我!”陈肆疼得直哭起来,后的屁上随即鼓起来几明显的楞,等郁贺兰完十,她的嗓都叫痛了,脑袋埋在沙发里掉泪,嘴里嘟囔着,“我被你打死了……”
说完,郁贺兰接着问:“超速多少?”
“我疼,我不是故意的……”
郁贺兰没有打得特别重,但也没放。趴在郁贺兰上和被绑起来没什么区别,陈肆本跑不掉,落在右边屁上的板一接着一,她疼得只能蹬,挨了半天打后,陈肆察觉到自己的手还是自由的,郁贺兰不让她用手挡,她就打郁贺兰的气。
郁贺兰好久没这么骂她了,陈肆的眶红起来,她再次爬回去,郁贺兰从桌上拿来数据线放在她腰上说:“腰去,你再乱动,如果数据线掉了,就用数据线打十。”
“抖什么,不准动,”郁贺兰仔细看了看陈肆的屁,左边的似乎比右边起来一圈,她这才开始打右边生生的屁,“还说不小心把车撞坏了,陈肆,你自己都清楚超速超了一半,你哪儿是不小心,你是故意的!不惜东西就算了,你命也不要了?”
陈肆这不敢躲了,左边的像是要炸了,郁贺兰还在接连不断地往那儿打。沉重的戒尺打在先前打过的地方,疼痛也加了几分,陈肆觉得自己好像乐玩,打一嘴里溢一声哭腔,可是她也控制不住,保持姿势更让她整个发颤。
郁贺兰捡起数据线,用手住陈肆的腰,她没收着力气,甩起数据线猛地在陈肆屁上。陈肆疼得大叫一声,尖锐的疼痛像是要把她的屁撕裂了,她经不起痛倒在沙发上,可郁贺兰没有停手,是着她接着往屁上,陈肆拿手去挡,也被郁贺兰抓住在腰上。
郁贺兰顿时面困惑,她把陈肆的脸掰回来,盯着那两只哭红的睛问:“你在说什么?”
郁贺兰不吃陈肆这一套,别的不说,陈肆的她还是了解的,打这两才哪儿到哪儿,她了发的数据线楞,放轻了声音说:“不想再挨数据线就起来,不然就接着挨,我看你能撑多久。”
陈肆听话地趴过去,郁贺兰上的,虽然郁贺兰在打她,但贴在对方上让她安心不少。郁贺兰没直接开始打,她持着戒尺贴在陈肆屁上问:“你说,你还敢不敢了?”
陈肆没注意到郁贺兰靠过来,她抬起,明艳的五官顿时放大在前。郁贺兰本就长得一副贵相,漂亮的眸倒映着屋的灯,像星海一般,把本来就神奕奕的人衬得更加光彩照人。
“行,这么一会儿你扣的分,都够被扣驾照的了。”郁贺兰接着往陈肆左边屁上,戒尺在上声音很大,整个木尺陷肉里再弹起来,随后留红的印记,两戒尺印叠在一起的地方显来些深红,再叠就是暗红。
给她打得受不住,痛得她侧着躲到一边,求着郁贺兰说:“那不和开得快是一回事嘛,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一回,我要是再超速,你再打我好不好。”
权衡之,陈肆哭得一一地爬起来,郁贺兰再次拿起来戒尺说:“你再敢用手挡就打手,打得你拿不起筷,你最好想清楚吃饭的时候怎么跟林青橘解释。”
陈肆往自己打的地方搓了几,搓着搓着郁贺兰抓着她的胳膊把人拽了起来,陈肆没稳住重心,咣地从郁贺兰上掉来跪在地上。
郁贺兰打重了两,陈肆的腰忍不住一拱,数据线从腰侧来。
陈肆右边的屁除了起的几楞只是红了一小片,但郁贺兰看陈肆抖成这样,也不忍心再让人费劲撑着,她拍了拍陈肆的腰,坐在沙发上说:“趴过来。”
“我怎么说的来着?你这屁也不想要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