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哑然失笑,这间病房就在傅姝曾经住过的病房隔,真是巧了。
许婧文切了一声,转回房间换衣服。
“你不要急,我还有别的东西,但我只有一个人,很多事不到,”陈肆也不她接不接,把东西扔在夏思贤面前,“只要你帮我把陈玄他们连起,我立刻离开郁贺兰,祝你们百年好合。”
“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混你就利用我吧,”许婧文咬了咬牙,看着陈肆这张俊脸,她还是说地,“六楼南楼梯左转第一间房。”
“祝你好运。”夏思贤不在乎陈肆如何,有了手里的东西,无论如何她都是赚的。
桌上正好有四杯,许婧文渴得很,正要拿起来喝,陈肆先一步把杯抢走,记仇地说:“没倒你的,我喝两杯。”
陈肆也准备走了,站起来说:“郑师傅,跟我走。”
“你真小气。”
“可以什么?不可以,”陈肆抬声音,对许婧文说,“你能不能收敛一。”
“说实话,夏思贤,我真不想让你捡这个便宜,”陈肆从兜里掏一个u盘,递到夏思贤面前,“这是陈氏医药的实验室里制毒的证据。”
虽然都是因为她花钱找人上床,才给这会所传成了院。
陈肆看她在想什么,解释说:“别指望这个能垮他们,最多也就是让负责人来背锅,你们岐黄多从万年老二,变成平分秋。”
郑想为陈肆辩解,这件事算是她把陈肆拉:“其实是我……”
夏思贤坐直了,她没急着伸手去接,而是问陈肆:“你要我什么?”
“哎哎哎,我这儿不是嫖娼的地方,别听外面瞎传,”许婧文听不得自己的地方被谣传,解释说,“陈肆以前钓鱼,这儿就是正经钓鱼的地方,东边那几个鱼塘都是我们的。”
陈肆撒了个谎,她当时还没门就被装麻袋扔河里了,再没有多余的证据了。
“喝这个吧,我不渴。”一直在旁边不说话的郑默默地把自己面前的杯推来。
许婧文睛,她看清了郑的脸,霎时间神焕发:“我日,什么玩意这么俊。”
“你有多大把握?”
“一个小时后,我和郑现在就去,”陈肆说完,正巧许婧文换衣服来,她转问许婧文,“说吧,我上次发给你的那个人在哪个病房?”
“你还不乐意让我去了,我还不愿意让你去呢,你又不熟那地方,”陈肆不愿意让郑跟着,但她怕救的那人太虚弱,自己扛不动,“帮你救人只是顺路,我还有正
夏思贤打量着这衣衫不整的女人,原来这就是许婧文,她有些庆幸,这杯太脏了,还好自己没喝。
“别拿着报警,爆到网上就可以,趁他们手忙脚乱去收拾实验室销毁证据的时候,我和郑去病房办事。”
郑脖一梗,嘴里慢慢挤一句:“可以。”
“你先把衣服穿上再来。”陈肆赶紧说,许婧文似乎随时都能把自己上一层薄纱给脱了。
现在告诉郁贺兰你在渔民嫖娼,她会把你抓回去揍吗?”
夏思贤听得来,陈肆的报来源都是这姓许的,但她听着这些荤话,一秒也待不去了,站起来就要走:“我先回去了,陈肆,你可别阴沟里翻船,死里面了,你死了也没关系,别把郑拉。”
“那我也没必要帮你了。”夏思贤登时没了兴趣。
“我没有把握,但如果你不帮我,我就会一直霸占着郁贺兰人的份,可能十年,可能二十年,可能一辈。”陈肆嗤笑一声,一双睛眯起来嘲讽地看着夏思贤,“你应该了解她不是会随便抛弃人的格,而你这个胆小鬼,就睁睁看着我和郁贺兰白偕老吧。”
夏思贤揣摩地看着陈肆,她有这好东西竟然藏那么久。
夏思贤表面笑着,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她收起东西说:“什么时候发?”
许婧文看向郑,这女人看起来比陈肆老实多了,长得还不是一般的俊,她靠近郑,勾起唇角说:“你就是郑吧,我帮你们这么大的忙,你是不是该报答我?我也不要别的,事成之后,你和我上床就行。”
“我倒是觉得最近运气很好,”陈肆没让郑说话,她用手指勾起脖上的红线,掏一平安符,“受天百禄,吉庆有余。”
“你先回去,陈肆,”郑扣住陈肆的肩膀,劝她说,“你没有必要冒这个险,我自己就能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