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贺兰以为她不满足,一手握住她的腰,手指抵陈肆间,轻着那肉说:“够你五次了。”
现在房里没人,郁贺兰让陈肆趴在餐桌上,一手把她的和底扒到膝窝,圆翘的屁来,红的印从峰一直蔓延到大。
“搂那么紧,我不过来气了,”郁贺兰松开陈肆的脖,留一排整齐的牙印,她的视线移,陈肆间渍沾到了自己上,揶揄,“你太了,难怪大半夜偷跑去,找人上床。”
坐在正慢吞吞吃饭的陈肆面前说:“林青橘说想去爬山,你就答应了,我说去,你就说不要。”
“上衣也脱了。”郁贺兰扯扯陈肆的衣服,觉得碍事得很。
“分开。”
“我听话,我听话,”陈肆的脸得发,她把脑袋埋在自己胳膊里求,“别说了,你快。”
陈肆的腰被着,异着的快让她用脚趾蹬着地板,巴掌撞在屁上又让她疼得乱晃屁:“这样很疼,疼,郁贺兰。”
“闭嘴,不打你,”郁贺兰的手伸到陈肆的腰,勾起她的腰又松开,啪地弹了一,“脱衣服,我想你。”
郁贺兰打量着她:“就你,十分钟结束了。”
“唔……”被郁贺兰咬的地方像是电般一直通到小腹,陈肆觉又来,手指不由自主地缩紧,也夹紧了郁贺兰的腰。她算是知为什么每次和许婧文的时候,对方都会在她背后留指甲印了,但她不能挠郁贺兰,只能攥着拳搂紧对方的脖哼叫。
“还敢说疼,今早上要是打了你那一顿,是不是在我说爬山的时候,你就答应了?”郁贺兰越想越不是滋味,扯起陈肆的领说,“把衣服脱了。”
“疼?你了,,”郁贺兰着陈肆的腰,手指掰开间的,黏腻的银丝滴落在指尖上,她把湿的抹在陈肆的上,忍不住拍了一说,“你瞧瞧你,得是多不听话才会被打成这样。”
陈肆着气,她趴在桌上翘着屁,双无力的分开,间的阴被蹭红了些,小被开了,张着嘴吐的沿着大一直滴到里。
“拍你一就咬我一,扯平了。”
陈肆没想到郁贺兰还记得她大半夜跑去的事,她真是有苦说不,只能扒着郁贺兰的肩膀气,提醒她赶紧结束:“还剩五分钟了。”
陈肆脱掉上衣扔到一边,没有了衣服的阻隔,陈肆受到对方温的呼洒在颈间,一秒,郁贺兰张开唇咬在她脖上,用齿尖轻轻啃着那块肉。
郁贺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手掌更频繁地打在屁上,每撞一,狭窄的肉便会缩起夹她的指,显然陈肆得很,她看着一旁的钟表,不过两分钟便让陈肆交待在这儿了。
陈肆的双发,她刚站起来就了去,脆脱了净,面对着郁贺兰跨坐在对方的大上。
郁贺兰用指尖抓陈肆红红的屁,引得陈肆一阵痛叫:“不要碰,疼……”
“我也比你小,,”郁贺兰咬着牙读重后两个字,沉着一张脸说,“还说什么都听我的,还敢说你最近很听话,骗。”
“郁贺兰,你说好今天不打我的,”陈肆被迫站起来,捂着自己的衣服说,“我,我从小就离开了妈妈……”
郁贺兰的心畅快不少,她捞过旁边的椅坐,招呼:“起来,坐过来。”
“我真的疼嘛……”陈肆意识到不对劲了,赶紧吃完最后两饭,慌忙找补,“我不是说不要,只是和你商量嘛,我肯定都听你的。”
郁贺兰轻轻拍陈肆的屁,的人立刻听话的把分开了些,了湿的私,她用两指探到陈肆间,顺着腻的挤到小里,指尖动传来啪啪地声,手掌不可避免的打在红的屁上。
陈肆一雾,她没想那么多,理所当然:“她从小就离开了妈妈,我是她。”
这陈肆倒是可以接受,但想到一会儿还要爬山,她不想把力一大早用完:“不是要去团建嘛,等会儿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