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顿了顿，看着量矮小的林青橘，又说：“还好，你长得这么矮，也就能我肚，要是长得比我，直接给我爆了。”

        郁贺兰听不得陈肆声音沙哑还不停讲话：“你能不能闭嘴歇会儿？”

        “她死不了。”斩钉截铁的回答。

        郁贺兰皱起眉来反问她：“你上次去的时也烟了？”

        郁贺兰咬着牙又说了一遍：“她死不了。”

        林青橘不太明白：“……我看你们蛮恩的，她这两天一直在照顾你。”

        但陈肆底差，还是昏迷了两天。

        她真是吃哑巴亏，一言难尽。

        “你年纪小，你懂什么恩？”陈肆不当回事，抓重问，“到底是谁跟你说我害死了傅姝。”

        哦，先是想拖林青橘，没成功，又想直接通过林青橘杀了自己。陈肆越看林青橘越觉得白痴，用肯定句问：“你就信了吗。”

        “这你不用，”林青橘拉开外套，上绑了一圈东西，诚恳地说，“我买了炸药，今天就去把他们家给炸了。”

        “我不招财，我是招邪。”陈肆吐杯，声音沙哑，她看了一林青橘，又觉得没看，躺在床上把脑袋偏到一边，自言自语：“我怎么活成这样……”

贺兰咬着牙说：“你不信，等会儿可以跟着救护车去鉴定。”

        “手术室太冷，你冒了。”

        郁贺兰瞧陈肆这乖顺样，心里莫名放松来，给她掖好被，声音也柔和了些：“我先去公司，好好休息，过两天带你回家。”

        “我，我没有，上次绝对没有，”陈肆冷汗直冒，急切地否认后，岔开话题对着林青橘说，“还好是郁贺兰带着我来看你，我要是哪天自己偷偷来看你，不得被你死了？还以为要一家团聚，差一家团灭。”

        “知了。”

        陈肆长得不像好人，但郁贺兰莫名让林青橘有种信任，她一时间也不清楚什么是真什么是假，问：“……她还能活吗？”

        林青橘听得稀里糊涂，没过多久，救护车赶来接走陈肆，她跟着一起去了医院，这一刀没伤到重要官，诚如郁贺兰所言，陈肆死不了。

        “有些事还是要跟你说明白，不要和郁贺兰走太近，别和她说太多话，”陈肆瞧着四没人，小声叮嘱，“只有我们两个是同阵营的，听懂了吗？”

        郁贺兰倒了温喂给她，陈肆咕咕地小喝。林青橘呆呆地坐在床边，即便鉴定证实了她和陈肆有血缘关系，她还是忍不住问一句：“你真是林招财？”

        “……病了之后，我到借钱，就有人让我去卖那个东西，后来你给我钱了，我就没再找他们，”林青橘看陈肆半死不活的模样，心里有疚，缓缓说，“可是也没救回来，昨天又有人跟我说，你给我的钱，是我妈拿命换来的工资，上次你突然给我那么多钱，是因为我妈去世了，给的抚恤金。”

        林青橘看着郁贺兰给医院打完电话。对方显然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郁贺兰明艳漂亮穿着净，但此时半坐在脏兮兮的地上，一动不动地捂着陈肆的腹，焦急的绪连林青橘也能受到。

        过了一会儿，陈肆又把脑袋转过来，脸还是苍白，语气虚弱地问林青橘：“你先说，为什么卖糖片，为什么我？”

        陈肆哪儿有心休息，等郁贺兰走后，她上睁开把林青橘叫过来。

        少女支支吾吾地说：“那……你见了我也没什么好脸，一来就烟，骂骂咧咧地给了钱就走，长得也不像好人，当时就信了。”

        陈肆无助地躺回床上，心里开始想念郁贺兰，夸赞：“天才，这是二踢脚。”

        “……我先睡了。”陈肆闭上嘴，抓过被躺。

        陈肆醒来后一直鼻涕，浑使不上力气，嗓疼，腹也疼，一咳嗽或是擤鼻涕，肚就更疼了。

        “她了很多血……”

        陈肆巴巴地看向郁贺兰：“……我是这种形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