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左右母亲的决定,无法拒绝弟弟的每一次,但可以决定自己承受的痛苦,更何况那有时也是快乐。
崔然竣到一丝怪异,他们之间谈人之间过的节实在不太合适,但朴成训正在兴上,所以他也没说话。
同桌那个男生在他座位时如法炮制,又紧紧贴在他后面了一次。
3
他的善良与恶都不够纯粹,所以痛苦。
母亲知我和弟弟搞在一起,却为了家庭和谐让我不要声张,这是守规矩吗?
晚上都只能来骑乘式,崔然竣撑着他的小腹,自己把扩张好的湿往鸡巴上坐,被从生生撑开的觉是刺痛的,毫无保留地展示的隐私是羞耻的。有时快乐有时不快乐,官上的刺激可以把人送上的,然而颅却要靠来得到。
空白的瓷砖反了浴室灯的亮光,让整个房间都是亮堂堂的,朴成训双手撑着洗手台,问他:“今天是什么日?”
看他上要说了,崔然竣却突然上前,第一次主动亲吻了朴成训。所有话语都化在这个柔的吻里,消散在既痛苦又甜蜜的青期里。
“崔然竣,我问你今天是什么日。”朴成训捧住他的脸,更认真地问了一遍,像是得不到满意的回答就不会罢休。
事的结果是他们三个全都被叫到办公室了解况,只是问起起因时,朴成训大声吼:“我早他妈看他不,我就要打他。”于是事态一步升级,请家长,停课,写检讨,记大过全来了一遍。
所以他又接连打了好几个。在饭桌上被母亲怒斥不守规矩,继父沉着脸不说话,崔然竣没有反驳,只是想:什么是守规矩呢?
崔然竣有慌乱抱紧了他的肩,脸贴在弟弟的颈侧。朴成训勾了勾唇角,把他整个人一抱了起来,径直走到了浴室的洗手台前,然后让哥哥坐了上去。
父母在家里审问他时也是这个说辞,梗着脖一不认错,气得父亲上了家法,拿着棍就打,最后朴成训小了一片,连走起路来都一瘸一拐。
刚刚还被着的一空虚起来,赤地坐在这么亮的环境里也让崔然竣有些无所适从,他双手环抱住自己试图给自己一些安全。
但有时痛苦也是一种快乐。被掐着脖后时,窒息本该让人痛苦,可他却会在缺氧的状态得到。被羞辱被践踏都一样,扭曲的快会在痛苦里生发芽。他猜他是个天生的婊。
啊。”
这一次,朴成训从教室后门冲了来,猛然把那个男生拽倒在地扑了上去。他没有什么打架的经历,因为年龄差距也不如那个男生壮,只是有不怕死这一便胜过一切。他用尽全力气一拳一拳地打在那个男生上,两人上都沾了不知是谁的血。有人去喊了老师,等两个人被分开时,朴成训依然恶狠狠地紧紧盯着那个男生。如果不是被几个人死死拉住,他一定会再次冲过去。
朴成训加重了动作,把一来,又重重地到底,像是在不满他的走神。
只是朴成训却上亲他的耳朵,从背后抱着他时要亲,从前面着他的来的时候要亲,他的吻是炽的,隔着金属耳环也有种被灼伤的觉。
接吻是人之间的亲密行为,甚至比更加亲密,但这样的动作存在于他们之间就显得格外不合理。
三的时候,他打了第一个耳。气枪在瞬间穿透耳垂,带来的只是很少的刺痛。崔然竣却有种奇异的快,像是第一次可以对什么东西主。
在这里,规矩更像一种恐怖怪谈,为了所谓的家庭和谐而创造,全凭权威者来定义,目的是抹灭任何有可能分裂家庭的可能的存在。
朴成训盯着崔然竣微张的唇,皱起的眉和汗湿的额发,几次想要开询问,但最终还是咽了肚。
崔然竣的德时隐时现。和名义上的弟弟时,他有时会到一愧疚,有时不会。母亲抛弃经商失败欠债务的父亲,给他找了继父,他有时觉得终于能吃饱饭好的,有时又无端同起亲生父亲。
朴成训的睛一亮了起来,“嗯!”
朴成训像是被他气到了,颇为凶戾地瞪了他一,但还是像在抓贼一样,跟在崔然竣后面看他了教室。
崔然竣不得不照他的思路走,想了半天才试探着说:“人节?”
很多时候崔然竣都觉得行为像受刑。腾腾的在里,凸起的青筋着肉,雪白的肉骑在上面就像被架在火刑架上炙烤的濒死天鹅,只有被亲吻的时候这种觉会稍稍减弱。
他为崔然竣送上了准备已久的礼,脸上是难得的纯。明明两个人已经过无数次了,但他却难得脸红起来,数次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