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是一个月前打的。
Kaiser站在落地镜前侧看,后的Ness环着他的腰不放,怎么也看不到纹的Kaiser推开Ness凑上来的脸:“开,我要看看你纹得怎么样。”
若有若无的清浅玫瑰香萦绕在Kaiser肤表面,Ness拉Kaiser他发的手,鼻尖摩挲Kaiser的手腕,把Kaiser的香气据为己有。
Ness兴奋转向Kai
穿孔针穿透柔的耳朵,鲜红的血以标记为中心朵朵绽开,Ness用镊夹紧棉球压止血,又用酒蘸湿新棉球,沿着伤边缘细细消毒肤,随后将养耳棒一个一个对准。
“嗯?”
“待会给你拍照。”Ness握住Kaiser的手臂吻他腕侧,脉络清晰的手腕上烙有一个浅浅的吻痕:“该给耳保养了。”
“别咬。”Ness吻开Kaiser紧咬的唇,吞吐的一小截尖,随后亲了亲Kaiser痛到发颤的:“很快就好了。”
Ness他颈侧的玫瑰花,尖描摹微微打开的花心,牙尖戳花,一路吻到Kaiser的耳后,Kaiser住他的脸制止:“湿透了,换个地方。”
肉芽疯长一个月,环着耳棒形成小孔。
Ness帮Kaiser了,重新换了套家居服的Kaiser坐在沙发上刷社交平台动态。Ness枕着Kaiser的大,双手抱他小,乖乖坐在章鱼鸟团涂鸦系列绒地毯上。
Kaiser漫不经心地打开音响,自动播放的夏夜白噪音消散在朦胧的秋风里。Ness摇轻蹭Kaiser的大,偷偷闻他上的沐浴香味。
Kaiser手里攥紧了章鱼的手,把里面的棉花成一节一节,额上冒细密的汗珠被Ness拿巾轻柔地拭去。
Ness拿了个柔的枕垫在Kaiser脸,顺带了他垂的嘴角:“不方便作,忍一就好。”
“一。”Kaiser递给他一新棉棒,旧棉棒上黏着红黄相间的脓和血,被心理不适的Kaiser扔桌角的垃圾桶里。
“变态。”Kaiser抿嘴啧了一声,手指随意摸了摸Ness的结,话语里透不加掩饰的兴奋和嫌弃。
“还痛吗?”有个耳前几天发炎了,Ness用棉棒把脓血挤,在养耳棒上涂薄薄一层膏后重新将其耳里。
“编曲!”
“还有呢?”
,对这只章鱼替代品很不友好。
“还不错。”KaiserNess凑近的,侧让Ness害羞兴奋的脸贴上自己的颈肩。
手机里的照片是Kaiser上相依相偎的两朵蓝玫瑰,新纹的那朵还着,枝叶托着层层堆叠的花,手针刺的蓝墨鲜艳滴,在白皙的肤上栩栩如生。
“睡觉。”
“次演是三天后,空闲的这三天要什么?”Kaiser开手机的日历双手搭到Ness肩上,蓝发尾暧昧地缠上Ness的耳尖。
“听什么?”
沾墨的针尖抵着肤快速刺,疼痛没来得及反馈给中枢又接着被迫接受一次侵。墨停留在间隙之间印痕迹,在Kaiser后肩纹上又一朵蓝玫瑰。
“健。”
“沐浴好香。”Ness埋在Kaiser的手心里,陶醉地闭起享受。Kaiser抓起衣领轻嗅几,赞同:“选的不错。”
Ness从梳妆台上拿走Kaiser用的线笔,顺着Kaiser手指的地方好标记。
Kaiser盯着手机上的时间一分一分地走,再怎么快也过了几个小时,Ness为了让他不太难受亲了Kaiser好几回,但Ness不是止痛药,Kaiser的痛一都没有消除,心理快倒是积累了不少。
“了。”纹好的蓝玫瑰附近红红一片,白皙的肤透着血,边缘微微鼓起,Ness轻轻一气,试图把Kaiser上的疼痛尽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