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iser第一次在Ness面前脱制服,Ness满脸通红,神乱飘到地板角落上,又不可控制地掠过Kaiser颈肩的蓝玫瑰、前肉粉的乳首,还有净的。
Kaiser会喂他吃很多不一样的东西,曲奇、巧克力、油糕……
漆黑的牢房里突然涌了灯光,Kaiser站在门,看到了床上似乎在挣扎哭泣的Ness,扬起嘴角恶劣地嘲笑他:“真可怜啊。”
Kaiser本不给Ness选择的时间,话音刚落就跨坐在他上,布料紧缺的肉压着轮廓明显的阴。Ness像是受到蛊惑一样,忍着肌肉疼痛伸双手,宽大的手掌握住比起来说稍窄的腰。
巧克力是特地写信让人随船带来的,炎的天气让甜腻的巧克力化成了巧克力酱,Kaiser在指上沾了一些,嘴里说着试一味,把手指Ness湿的腔中,巧克力被涂抹在柔的上。
Kaiser捧着他的脸,一边问他一边用钥匙解开锁链。
门被离开的狱卒贴心地合上,Kaiser坐在床边解开自己的制服领,缓缓释的玫瑰香让Ness镇定了一些。
Ness自由的手将另一油抹匀,指尖夹着白挑乳珠,发胀的红像是被白的洗涤净,乳珠被揪得生疼,脱而的呻被Kaiser咬着没有脱手套的指堵住。
在Ness看来也是如此。
“还是我?”
油糕据说是Kaiser补给Ness的成年礼,两个人只能勉吃两块切件,剩的糕有其他用。
他把自己的黄油曲奇咬在嘴里,让Ness主动咬上来,整块曲奇吞腹中后接一个略显燥的吻,分的唾很快就将饼碎屑掉,Ness不再单纯地为了争夺饼而舐Kaiser的尖。
Kaiser笑着摇了摇指,跟他说只有一次,又将被油得脏兮兮的凑到他面前,命令他给自己净。
锁链将Ness禁锢在床上,撕裂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地猛烈挣扎,他像毒瘾患者一样痴狂地空气,只为了嗅到那缕夹杂在各种信息素中的玫瑰香。
浇灌跨坐在Ness上的蓝玫瑰,乳白的溅到Kaiser的小腹上,沾在手套上的大分被Kaiser细致地净。Ness抬看着他吞吃自己的,半的阴又重新立。
松散穿着的制服掉落在地,Kaiser在脖上带了保护项圈,玻璃装着的针剂在Ness前晃了晃,却晃不掉莹白的乳肉和那条该死的黑丁字。
质摩的十分微妙,加上的中和起来觉又湿又涩。可怜的Ness长这么大第一次经历这种暧昧的事,日常的晨全都被他用冷澡浇灭,现在却被制固定在审讯椅上,郁的玫瑰香扑鼻而来,的刺激转移了他对Kaiser后颈的望。
“抑制剂,”
Kaiser的信息素长期包绕着Ness,他在Ness面前从来都不会收敛,不论是的命令还是阴晴不定的绪发,Ness只会用那双睛看着他。
他张着嘴,对着门无动于衷的Kaiser发狂一般无意义地叫喊。
虽然关系错综复杂,透的意被不纯的目的模糊,缠绵的亲吻滋生无穷的望,但实际上两人审讯的过程十分纯粹。
“开门,把所有钥匙都给我。”
得到满意答复的Kaiser把抑制剂扔垃圾桶里摔碎,只给Ness和自己留唯一一个选择,尽这个选择对他来说十分危险。
终究是自己的妄想而已。
凑近的油香和玫瑰香让Ness觉中的乳晕是甜的,上面的油早已被吃抹净,但是他还在啃咬着那一小块肉,企图把残留的香气也夺走。
缺少诱导信息素安抚、没有止疼药的折磨,Ness的肌肉收缩紧绷,牙齿紧咬着,汗浸湿了囚服,止咬卡在嘴上让他很难侧躺,这一刻的痛苦是狱前的每分每秒都能验到的。
现他的上有任何受刑的痕迹,两人的关系在他人看来扑朔迷离。
疼痛止不住他胡思乱想,想着Kaiser今天审讯哪个囚犯,是不是也会像对待自己那样对待别人,不甘和愤怒溢满腔,又被门突然响起的声音压。
意外总是突然降至,Ness被信息素诱导了二次分化,Alpha狱卒们把他团团围住,艰难地给他上止咬,海风透过小小的窗,让牢房弥漫着海的腥咸味。
起的第一次赤相贴,Kaiser握不住大的两阴,没有被照顾到的分覆上Ness的手,两人默契地动抚对方,手指交叠传递着量,掌心贴着肉,涨大的肉冠互相,Kaiser往前坐了一将彼此的也贴紧,被隔着布料蹭大的Ness在Kaiser手里又变大了一。
阴沉的神紧紧地附着Kaiser,看着他用油装饰自己的,说话的神十分傲:“Ness,试一味?”
“个选择题吧,Ness。”
“任何人都不允许这间牢房,若是有人闯来你们就等着刑罚室吧。”
止疼药片被Kaiser在嘴里,他松开了止咬的捆绑带,动作轻缓地吻上Ne
Ness本能地想把Kaiser倒在地上,扒开他的制服,狠狠地咬着他后颈退化的,注自己的信息素。他想开拓Kaiser萎缩的生腔,在里面满自己的,让他烙上自己的印记。
狱卒把装满杂的托盘放在床的桌上,止疼药、抑制剂、营养剂、、安全套,零零散散地放满盘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