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就连每日扰短信的容都被Kaiser视为自己的魅力所在。
反正对方看起来并没有打算一些格的事。
Kaiser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夏日的尾声消散在初秋的风里,Kaiser仍然过着钓狗的日。
兴致好的时候一周约五次,兴致缺缺时一整天不回复,让Ness急得打了上百个电话,声音低低地哽咽,轻声告诉他次有事记得随带手机。
其实Kaiser只是把手机放在公寓里的小吧台旁,伴着断断续续的铃声调酒。
没有得到Kaiser更多关注的跟踪狂日复一日地扰他,花束照常、短信照常。
但对方最近却在这些东西上额外增加了偷拍照片,地不一、角度不一。
虽然无法据这些照片判断跟踪狂的藏之地,但Kaiser因此把公寓里的每个角落排查一遍,最终将一箱小章鱼玩偶全拆开,捣毁了里面藏着的摄像。
Kaiser盯着散落的碎布,断掉的手涌大团棉花,一双双躺在地上的“睛”注视着他,不安从背脊蔓延至大脑,打响了心中的警铃,他当机立断收拾好衣,搬回郊外闲置的住宅里。
一边忙着新开的酒吧,一边想着找间新公寓。
Kaiser在郊外住宅和工作场所之间来回奔波了两周,略微到厌烦和疲惫。
毕竟忙碌的工作过后还有一小时的车程才能到家,这种滋味日积月累难免会心生不快。
这种不快终于在他赶来上班后被告知排班错让他打回府时达到峰,他面无表地对朋友宣自己的怒气,被朋友劝着喝了十几瓶酒后半醉半醒地回到旧公寓。
他住在层,但他不清楚层有哪些住。
走里的灯昏暗闪烁,Kaiser虽然意识不清,但步伐平稳,安全地走到叠满蓝玫瑰的家门前。
Kaiser看了一底枯萎、腐烂的花朵,拎起上最新鲜的一束,手指轻巧地输密码,踩着一堆花踏家门。
敞开的房门对面,穿着一黑的跟踪狂从Kaiser对走。他知Kaiser每次收到花都会换完花后再扔玩偶,最后顺手关门。借着Kaiser这个坏习惯,他又一次到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空间里。
他轻声快速地靠近,在对方放花后突然擒住Kaiser,细长的针刺表,冰凉的药趁机Kaiser的。
但Kaiser不是任人摆布的洋娃娃,他用手肘狠狠了跟踪狂的腹,挣脱之后转给了跟踪狂一拳,针断在肉里牵扯伤,细小的血珠开始外溢。
Kaiser把深埋的针,扔在一旁,握上花瓶的细颈将玫瑰倒,盛的瓶被柜击碎,袒的碎裂尖端对准步步近的跟踪狂。
“去。”
即便是醉酒状态,Kaiser也能看似清醒地应对上前挑事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