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在手中,纤细的长棒沿着探。
“哼嗯……”剧烈的疼痛让Kaiser浑颤抖忍不住呻。Ness嘴上哄着他说很快就好,手上却毫不留地一节,让Kaiser气得泪,闭上睛不再理会。
漫长的折磨终于在棒末铃铛抵住阴的那一刻得到短暂休息。Ness搂着Kaiser的腰遍他的腰,又讨好地吻他的巴,乞求Kaiser睁看着自己怎么玩他的。
Kaiser对此无动于衷,但Ness不会轻易言弃。
完全起的阴重新埋Kaiser,吐的肉早已适应了这巨,肉殷勤地缠上肉。
Kaiser跪趴在Ness前,圆翘的肉承受着Ness的骨撞击,他将脸埋长枕里,咬着枕静默地接受Ness的侵犯。
Ness一边他、吻他光洁的背肌,一边拉棒,随着阴的频率玩Kaiser脆弱的,长棒的端和阴同时前列。
受到烈刺激的Kaiser绷紧了腰颤抖搐却无发,翻着白到了,还在的他向后摆腰躲避棒又被阴抵着前列用力,痛苦和快像巨大的蛛网将Kaiser越缠越紧。
Kaiser无意识地迎合起Ness的侵犯,阴胀痛到难以忍受,他艰难地开,轻声命令Ness:“松开。”
一直盯着Kaiser看的Ness在他开的一瞬就贴了上去,住Kaiser探的尖不断,嘴里糊地回复他:“再等等,上就好了。”
阴加快了攻速度,棒的也变得顺,前后夹击让前列胀痛难忍,Kaiser狠狠咬了与自己交缠的唇,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和过的为Ness的阴完全打开,Ness一寸一寸地到深,直到突破尽的小,将锁在Kaiser。棒一并离,Kaiser积蓄的汹涌,透明的浇灌了酒红的被单。
“Kaiser……”
“你给我闭嘴。”
泪和羞耻一并被剥离,Kaiser咬了咬唇,没有自觉地给自己增添伤痕,他用嘶哑的声音面无表地问Ness:“我可以离开了吗?”
Ness小心翼翼地托起Kaiser的脸,轻轻地啄吻那双没有焦睛,浅浅住伤痕累累的唇,小声地重复对不起。
深的戏码演完后,沾有的阴气宇轩昂地抵在Kaiser嘴边,Ness咧开嘴笑着说:“Kaiser,这才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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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停补时:
一个月后,浑是伤的Kaiser带着鼻青脸的Ness重新归队。
没有人知这一个月发生了什么,因为Ness和Kaiser的通讯正常,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只是临时外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