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没有因此而退缩。
于某种莫名的焦躁,我一咬上了手腕上的痕迹。轻微的刺痛有效地缓解了愈合带来的意――如果我没有咬得太狠的话。
但现在偌大的房里现在只有我一人。即使早已习惯了这种日,我也不禁叹了气,为这整盘饼的去向发起愁来。
翌日。
桌上的小型机械钟发有节奏的咔哒声,提醒着我滴逝的时间――此时再去探访那位充满了谜团的异端确实有些晚了。
时间……在醒过来之前,梦里的罗夏说了什么来着?
“暂时没有,长官。”
烤箱在“叮”的一声过后被打开,黄油曲奇烘烘的甜香扑面而来。
“之前你父亲或许能趁着职位之便着你――但是现在他不在了,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为所为了,不是么?”
没有任何不可预测或不可掌控的分――只要对的选择,就能收获对的结果。
不过似乎在葬礼之后……朋友们也一个个因为工作调动而去了遥远的城市。再后来,我也很少烤曲奇了。
“……是的,长官。”
我没有犹豫,转离开了那让人窒息的办公室。
“那你得到更多信息了吗?”
***
我咬了一刚炉的曲奇,尚且有的饼在中碎成酥酥甜甜的小块――和小时候一模一样的味。一同涌现的记忆中,养母摸着我的纵容我偷吃刚烤好的曲奇,笑着说“小心不要到就好。”
局长的办公室一如既往地弥漫着呛人的烟味。我不禁皱了皱眉。
沉默持续了良久。
***
……我到底在什么啊。
我没有坐。
“……好。你可以走了。”
从很久以前就一直给人一种……安定。
“你知我为什么找你。坐。”
“但我完全能胜任,长官。而且,狮尾蝎的案顺利得太过于蹊跷……我认为或许能从他本人上得到更多信息。”
“长官,BOSS叫您去一他的办公室。”某个我并不算熟悉的属从我办公室门探。
他到底有什么隐必须瞒着我到这个地步?明明坦白于我并不会伤他一分一毫……
“好,我上过去。”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从盒里另一支烟燃。吞云吐雾中他的表模糊起来。
记忆像沙从指间溜走一样难以抓住,梦境最终残留的只是些毫无用的温存。我用力摇了摇把那些多余的东西全赶走――除了那一丝挥之不去的违和。
【间奏结束】
“你知的话就应该遵守章程,而不是不经报告就擅自跑去审问犯人。”
我轻轻仰向后方,椅在早已静来的办公室发吱呀的轻响。
“您找我?”我将门带上。
……今天不如就先回去吧。
他抬起睛,冰冷的目光即使透过镜片也刺得人生疼。
养父还在世的时候,烤多来的曲奇会被我分给局里与我同届的好友们――因为是养母曾经心调整无数次后才固定来的方,广受好评的程度甚至可以说是一块难求。
“我知,长官。”
乱掉的呼。手腕上的伤已经完全结痂,传来一阵阵钻心的麻。
烘焙……只要用对材料、确执行谱上的每个步骤,就没有失败的可能。
我站在门边,等着他把那支烟半满的烟灰缸。
我将饼分装起来收好,拿不至于太过显的一小盒当明天的茶。
局长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睛,像是要从里面剜任何可能的谎言。
我的脑中闪过昨天罗夏对止痛药不同寻常的反应。
盯着稍稍有些剥落的结痂旁边逐渐凝聚起来的、一颗晶莹剔透的小血珠,我叹了气,了张面巾纸轻轻把它去。
坐在曾经属于我养父的桌后的是如今的现任局长――他既没有抬也没有回答,似乎对我的到来毫无反应。
对于这场突如其来的谈话,我并不到意外――毕竟上司注意到我的动作是迟早的事。尤其是我昨天明目张胆地调了本已结案许久的、蝎尾狮案的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