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茅崎至便对睡梦中的摄津万里上其手――完全把主关系抛之脑后。他太久没和摄津万里这样坦诚地见面,太久没发过自己难以疏解的,以至于离了摄津万里连憋排的都不太能让他到彻底的舒。大概还是希望被,不是震动棒也不是假阳,而是活生生的摄津万里带着和乎乎的神侵犯他。他摸了一会便想给摄津万里交――那是另一种难以自制的望,也可以说是习惯,将那一直侵犯到自己最深的阴在嘴里品尝已经成为了他心的一种渴望――想用的各个地方受它,还有受摄津万里。但不怎样还是该先接吻――这是摄津万里定的规矩,那家伙从不让他交之后再接吻……茅崎至吻上去的时候莫名想到兵十座,因为从摄津万里阴起的程度来看应该是已经释放过了一两次――如果他们有交的话,万里有没有允许十座跟他接吻呢?于是便起了一微妙的报复心。
“万里觉得没关系吧?”
“你说太过了,万里……怎么说我也是前辈。”茅崎至伸手,把摄津万里往自己的怀里拉了拉――应该说是摄津万里主动往他那边凑更合适:“至さん的怀里很舒服……”
“我会永远和万里在一起的……”他顺势拍了拍摄津万里的背――那人似乎舒适地蜷起了,好让都被他搂到怀里。
抱茅崎至,可没有抱住主人这种越界的事。
“嗯,万里很乖哦……现在终于像个小孩了,没关系,睡吧。”
“嗯……”
“嗯……?”那边冒了闷闷的声音,摄津万里似乎已经闭上了――就像茅崎至说的那样不用考虑太多的事,睡一觉就好了――大概吧。
“怎么了…?”
“嗯……也没什么……虽然至さん一直是被我抱的那一边,也比较瘦……”
“兵那家伙……”
于是茅崎至对着摄津万里的骑了上去:“啊啊啊……嘶哈啊……”被灼的贯穿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这是他第
“困了……”
茅崎至受到自己的小腹已经有一烈的在涌动――或许自己喜母婴play吗?还是因为那人是摄津万里呢?他摸摄津万里的手指无意间带上了的气息,手法从一个母亲碰自己的孩又变回了隶抚自己的主人。他听见摄津万里均匀的呼声,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手往两人贴在一起的地方伸过去――主要是去确认摄津万里的况――然后他摸到了松散地起着的阴。也不自禁地笑了――什么呀,万里,原来我们还是一样的变态啊。在那一瞬间,他觉他们相似的地方太多,甚至可以说是一样的碎片――即使是真母也不算奇怪的程度……但碍于别和年龄还是说当哥哥吧。
茅崎至翻过坐了起来,慢慢脱了摄津万里的――确确实实在那里看到了前留的痕迹――但他上去了被前沾湿的布料,用自己的唾去交换那些黏糊糊的,满意来才把脱――此时阴的度已经足够了。他到自己的咙在疯狂地往外分唾,倒也没急着咽,而是去和摄津万里接吻――把那些只带着男荷尔蒙气息的跟他的唾互相交换,一边想着你都允许兵十座,那我也得报复回来――可他不知兵十座也没过。接着就是给自己扩张,这倒不是难题,在103室找并不是难事,何况他现在嘴里还有足够多的唾,经常玩的后孔只需要稍微撩拨就能接纳男人的。
“十座的话我明天会跟他谈的,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在的话不会让万里受伤。”――这真的是该对主人说的话吗?但茅崎至其实也没再考虑那些事了,在这难得温馨的瞬间,他甚至因他们互相接的地方受到的量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自己是前辈,是哥哥,又或者是这个小孩的妈妈……不,虽然说妈妈有些太难为,但总之确确实实是产生了一种类似于母的东西――也不止是母。茅崎至也跟着弯起用脑袋去蹭摄津万里,像一个母亲用去受自己的孩那样,也像是在他的上寻求一些相似的气味和望。
“嗯……”茅崎至摸了摸万里的脑袋,用手指去玩那柔顺的发质――心里涌一难以自制的――啊,简直像一只很大的猫,一直以来这么暴躁,现在太听话了好不适应:“万里…我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