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兵,在痛的时候用力地来试试?”
“想要吗,这个。”兵十座视野一片模糊,他抬起想看看摄津万里手里的东西是什么,可什么都看不清――脑里的已经促使他了。“嗯…嗯!想要……好想……”
“嗯呼……”
“不…不可能……”
“啊…啊……!”
“……”那边已经传来了均匀的呼声――你是赖床的小学生吗!兵十座这么想着,心想倒不如去问茅崎至,但……真的合适吗。如果自己是被偏的那一方的话――从茅崎至的话里来看大概也是了,指不定会让他到不舒服。毕竟他们也不知对方跟摄津万里展到了哪一步,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兵十座刚听见嗡嗡声,就碰到了速震动的东西――震烈的东西正在他附近打转,直到抵上那脆弱的――“啊啊啊…来了……哈啊……好舒服……”
第二天兵十座起床的时候又是赤着――看来那家伙也有人事的时候,他摸着后颈的咬痕,隐约想起了他们第一次交合的时候也是这样。于是对睡朦胧的摄津万里说:“摄津,你喜咬别人脖吗?”
“兵…啾……”
“……随便咬人真让人不。”
冲击的最的地方,兵十座已经觉不来该把力气用在阴的哪个位忍耐。刚被疼痛得一又开始势地起,然后就被摄津万里满意地住用布料去搓他的。
“嗯…嗯哈啊……还在,去……”
独特的味再次蔓延开来,但兵十座这次不再想去阻止――而是想着趁阴还能往外排一次都来。但他没发现自己的阴已经一边着一边了来,到摄津万里再次拿震动棒去刺激的时候也没能,他只是一边发恍惚的呻一边一一地达到了――那里漏来的仍然是透明的。
“……对至さん也有吗?”
“……嗯。”兵十座无意识了,之后的无法承受更多的愉,他的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再思考――但仍然记得摄津万里又从后咬他的脖时的刺痛:“太棒了,兵的……”
“喜吗……?”
“啊啊啊……好痛,好痛……”
“嗯…?”摄津万里迷迷糊糊地支起,把视线投过了眨了眨――“算是吧……”然后往床上一倒又闭上了。
“不是起得更厉害了吗?没事的,已经有东西漏来了。”
呲来了一个瞬间――但是上又因为阴的度被的东西狠狠勒住。对兵十座来说那是一种让人疯狂的受:“啊啊啊――让我…让我来……明明停不来的,啊……”他近乎疯狂地扭着腰和屁,只想再蹭一摄津万里的手,好把那些积蓄的东西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