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被至さん告白的时候一样,好像突然活过来了……”
“……嗯。”
“虽然是这样,但我认为万里其实更喜十座哦。”
“没什么……因为我觉得至さん也需要知摄津的事。”
“……”这次连为什么都问不――兵十座多少也有自觉,那个握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心的摄津万里,那个主动亲了他一却满脸通红还不肯移开视线的摄津万里,还有那个跟他坦诚相见的、想要“活着”的摄津万里肯定都不是平时茅崎至能看见的。他又想要歉,但茅崎至只是摆了摆手:“没关系啦十座,重要的是自己的存在也有特殊不是吗?”
“……!这,这个……”
“自己的特殊……”
兵十座了――这个词总让他想起发生在厕所和发生在房间里的不好的回忆――纵使再怎么舒服也很难接受铺天盖地的羞耻:“那个…至さん跟摄津应该很合得来吧。”
“……基本上是这样。”
“原来如此……”
但摄津万里也不打算解释,他顺势把兵十座的手放到自己上,然后贴近了他跟他拥抱。不知为何,兵十座在两人的心音重叠的时候突然明白过来――这个人从没考虑过喜不喜的事,他想要的只是“活着”。
“嗯……作为交换,十座有什么想知的吗?比如万里的癖之类的?”
“十座果然很难接受?”
“嗯…不太方便对十座说呢,大概是类似初恋的觉?”
“没想到这种话才对万里有杀伤力……十座的话只是一个吻吗?”
“……我不太明白。”
“……喜你。”兵十座的声音被黑暗吞没。
吓了一,但摄津万里只是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那里:“我现在心好快。”
“十座对万里来说已经足够特殊了吧,现在是大人给自己想办法的时间了。”
兵十座了。
“嗯……原来如此啊,谢谢你,十座。”
是应该思考还有什么可以开发的花样吗?不不不,好像不太对。让死“活”起来的方法就是给他带来波澜,可是又该怎么呢――茅崎至到苦恼。他和摄津万里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只有上的关系,从来没有过神交――这不只是他的错,应该说是他和摄津万里彼此都太过心照不宣地选择回避和隐瞒,并不是信不信得过对方的问题,只是那些话不适合主之间说。即使是让他惊慌失措的那次,也是因为有第三个人在场――嗯…?他一边想着,这真的合适吗?一边已经开了:“十座有没有想过要为万里什么?”
“!不…那个……我想问至さん和摄津到底是什么关系?不是互相喜但好像很了解的样……”
“万里的癖嘛,这家伙除了喜看人憋憋不住还喜给别人淋哦。其他我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