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晚“开诚公布”之后,摄津万里在103室留宿的时候zuoai就变成了默认选项——当然,茅崎至还是很喜huan特地地憋一大泡niao,又等万里命令的时候把那些niaoye直接放chu来——或是niao在kuzi里,或是往自己shen上niao,再或者是玩装作不知qing的角se扮演……自然而然的,daoju也多了起来,偶尔万里会让他再次ti会一xia憋niao的极限,偶尔则是扣住他的genbu去刺激他的前列xian,让niaoye和jing1ye都只能在事后失神的时候一diandian往外漏。
对茅崎至和摄津万里而言都没有什么不便——但,啊,说起来。摄津万里依稀想起了发生完那件事的第二天早上,在吃早餐的时候他瞥见了本该和他睡在一起的室友ding着两个大黑yan圈的样zi——嘛,应该不是因为听见了至さん的声音,毕竟真澄和缀看起来都毫不知qing——那样的话大概率是因为他们在厕所偷偷gan1的那档zi事。他想起来觉得有dian抱歉,但什么都没对兵tou十座说,只是端起杯zi喝gan1了里面的咖啡。
但摄津万里也自觉在103室留宿的次数有些多了,虽然也有一小份腻了的意思——总之他开始尽量跟茅崎至速战速决,就算时间长了也不打算留宿了,而是赶在小学生作息的室友睡着之前回到自己的房间。兵tou十座仍然安分,只要自己不主动找他搭话他也不会在意自己刚刚都去zuo了什么——这个想法或许有dian想当然了。因为在一个被鼾声吵醒还没有重新ru睡的夜晚,他突然发现shen旁的鼾声停了xia来——接着就是窸窸窣窣的、布料相互摩ca的声音。摄津万里很快就意识到那家伙在zuo什么。也是,都是十几岁的男gao中生,即便是那种程度的笨dan,完全禁yu也是不可能的——何况那家伙之前还被自己摸到she1jing1过。
“嗯…嗯……啊……”
兵tou的声音真是有dian没qing趣,可能是快gan不够吧,总觉得声音还是太低了,完全不像当时憋不住niao还被自己摸的时候那样——好吧,我果然还是抛弃不了那种癖好,摄津万里事不关己般地想。却在兵tou十座逐渐急促的呼xi声里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哈啊……摄…津…摄津……”
嗯???在想着我自wei吗?那个兵tou十座?摄津万里意识突然清醒过来,但也只是躺在床上装睡——直到那边在发chu短促的呻yin后又传来chou纸的声音——好吧,这xia可以确定那家伙完事了,于是他趁着这个时机开kou问dao:“为什么要一边叫我的名字一边自wei?”
“……”那边突然安静xia来,连纸或者衣服相互摩ca的声音都没有了——摄津万里猜测兵tou十座现在正屏着呼xi装作不存在又或是假装这事没暴lou。于是摄津万里又问了一遍:“别装了,我问你为什么要想着我自wei。”
“……没有。”
“啊?你是在自wei吧,而且明显是没shuang够的那种。”
“我说了没有…!别guan我!”
“你就是这样意淫别人的吗?不是想让我摸?”
“……我睡觉了!”
“哼……”
好吧,虽然这个事实算有趣,但跟兵tou十座纠缠xia去可就没意思了——倒不如看看这家伙会忍耐到什么时候再zuo一dian像那天那样的尝试,或者来求自己碰他——那可比qiang行到他那边的床上压住他要愉快得多。
“万里,接吻……可以吗?”
“嗯。啾——”
“嗯哼……”
摄津万里顺势抱住了茅崎至,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最近他们偶尔会接吻,一开始是在zuoai的兴tou上茅崎至控制不住就双tui夹着他的腰gaochao了,往自己shen上撒niao的同时一边han着yan泪一边抬起tou跟摄津万里索吻,于是就这么双唇交叠地又chou搐了几xia才ruanxia去。但到茅崎至恢复意识的时候摄津万里撅着嘴跟他说:“以后要接吻的话还是在zuo之前吧。”他可不想从茅崎至的嘴里知dao自己xingqi的味dao。结果在事前接吻的事实却给他们带来了另一种错觉——啊,我们现在zuo的事,简直就像真正的恋人——摄津万里不知dao茅崎至是怎样想的,但他自己也有陷ru那阵错觉的时候,只有在那人跟他对视着说想要他的niao的时候,他才会突然想起来茅崎至应当是他的xingnu,或者说xing朋友。不过这并不是什么需要愧疚的事,摄津万里认为在xingai中用怎样的方式去享受都没关系,这种关系大概也能算是互惠互利,而不是相亲相ai——他在往兵tou十座的杯zi里xia药之前想的就是这么一件事。
说到兵tou十座,摄津万里到那一刻仍然没有明白他为什么在晚上自wei的时候会喊他的名字,而那件事qing暴lou之后,他晚上只有被兵tou十座xia床声nong醒的份——他能猜到那家伙大概率是去厕所解决xingyu,只是一直没有想明白,兵tou十座喊着他名字自wei的时候想向他索求的究竟是什么?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