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是简单明了、想要立刻摆脱的肉之苦,前者却带着种说不清不明的酥麻,萦绕不绝,伴随着的逐步深而越来越无法忽视,膜撕裂和撑开的疼痛让哈利没法直接起来,但那种微妙的快又让他的阴慢慢起,不上不的要命觉生生得他了几滴生理泪。
但德拉科太懂得挑起他的望了。哈利不明白为什么看上去德拉科只是掐着他的大、变换角度地了几十,那些疼痛便被涌上来的快浪淹没到海底不知去向,他也被拖拽着沉,像个被调教多年的那样、如同失禁般地再,淫混杂着血顺着的肉棒,滴落在脏得看不本来颜的泛黄床单上,隐隐泛湿的红。
德拉科的对他而言实在太大了,把初经人事又较为狭窄的小一填得过于饱胀,细小的疼痛不时因一次用力的撞击而被推海平面,但此时此刻它也掀不起风浪,反而成了衬托快乐的背景板,又疼又的交有时比纯粹享乐更加令人迷醉。
况且德拉科很擅长安不安的伴侣,哈利在他缱绻的亲吻和抚摸中发了像小猫般的呜呜声,什么疼痛什么快什么现实都暂时抛之脑后,哈利只想放纵一回,就在德拉科温柔的怀抱和沉沦,发自己心深无法倾之于的恋慕,短暂地满足想要被他所的望。
他的被一着,凶狠的撞击让哈利以为他的立就要被德拉科开了,那肉棒会一路他发育不良的里,那个窄小的、负责养育生命的神圣场所将堕落为讨好德拉科的官,像他的后一样死死绞着肉棒不放松,直至被捣成一个只会冒淫的鸡巴套,贪吃地喝肉棒赏赐的,然后让他怀上德拉科的孩――如此这般荒谬却又不是不可能的幻想让哈利的更加和渴望德拉科了。
来临时他们紧紧抱在一起,互相抚,心脏与心脏隔着肉共同激烈地动,宛如一曲充满意的合奏,哈利的脏了彼此的小腹甚至膛,的淫胡乱淌,搞得黏黏糊糊的,而德拉科的则被的蜜毫不客气地吃了个净净,隐隐有一种被灌满的错觉,屁可怜巴巴地发着,像是不清楚为何它没能吃上肉棒和般瘙。
他们了很多汗,本来阴冷湿的屋被搞得烘烘的,飘着事后独有的暧昧气,但他们不打算分开散,而是让四肢继续缠在一起,嘴巴一次又一次贴住,交换了不知多少个黏黏糊糊的亲吻,甜地互相抚。哈利扭着屁想让德拉科的手摸摸他另一个蠢蠢动的小,但德拉科仅仅是在打了几个转便放开了他。
再烈甜蜜的夜晚都会有迎来黎明的那一刻。
哈利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地看着德拉科活动着脖,一边去满的一边从床上站了起来,他盯着德拉科肌肉漂亮的后背和结实有力的肩膀,开始后悔自己刚才怎么没有印上几个吻痕和咬痕,又或是诱惑德拉科给自己几个。
但很快他就在心里嘲自己――留吻痕和咬痕什么?宣示主权?他们之间有什么必要去宣示这个玩意,只不过是发生了一次彼此在事后都很餍足的罢了,只存在于他这一方,德拉科不属于他。
金发的男人已经穿好了衣服,面无表地看着还赖在床上的哈利,仿佛刚才他对哈利的迷恋和兴奋只是一场幻觉,而现在,他们回归了残酷冰冷的现实。
哈利挣扎着立起上半,被的雌还在发颤,被压在平面上时有些酸疼。他很想借此埋怨德拉科得太狠或是潇洒地说一句技术不错,但千言万语在咽粉碎、重组又变化,到最后哈利只说了两句话:“为什么不我的后面?还有,你什么时候开始烟的?”
刚把(几个银西可就能买一大包的)低质烟放嘴里火的德拉科没有上回应,而是先徐徐吐了一大团非常符合这种地方颓废风格的灰白烟雾,慢吞吞地转过,只回答了哈利一个问题:“有几个月了。”
“你以前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