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衣服也是,被当蒙布,被用来把他手绑住吊树上,被当的布,后来也不知丢到哪里了。
最后倒在地上的时候,无惨迷迷糊糊地依旧觉得还在翻动,只是整个半都已经麻木了而已,被得青紫的间,红的毫无生机一般的敞开,混杂的粘稠还在缓缓淌,从两之间到,后背都是一片泥泞。
鬼的即使修复速度被压制也依旧耐造,明明一晚上了十几次,他还是昏昏沉沉地半醒着,睛不自觉地跟着那个看起来依旧光鲜亮丽的女人微微转动。
发发的裙上其实沾满了无惨的,不过没关系了,这一晚她发得很痛快,无惨的比她所见过任何人或妖都适合。
无惨的后恢复得很快,即使保持被这么长的时间,依旧能紧致地裹住她,或许一次再见,他的小又会像一样了。
她捡起被自己丢到一边的包,小巧致的女士手包里面是卷烟纸烟草和火柴,她动作娴熟地卷一烟叼在嘴里,用火柴燃烟。
看着泛起鱼肚白的天空,没几后她就又走回无惨边。
无惨看着向自己靠近的黑丝绒尖跟鞋,忍不住蜷缩起来,“不,唔……不……行了……”
“呵……”发发蹲来用手掌扳过无惨的,看着他惊恐的右里淡淡的紫藤花纹路随着珠震颤。
“刻字的时候了毒你应该还记得吧。”发发起向他后走去,“如果不时常来找我,用你面的小嘴和我说说话的话……”
“你会死的哦。”
“唔!“无惨觉她好像又掰开了他的和,麻木的后无意识地瑟缩了。
“一次的地址留给你了。”
她随手找了见还算的衬盖住了无惨一塌糊涂的。
然后她的声音逐渐远去。
“要快爬起来啊无惨,天要亮了。还有哦,巷外有人徘徊了一晚上了,应该快找到了吧。”
发发走了没多久,巷那就传来男人齿不清的抱怨。
“我就嗦!泽里有个巷!害,还害害,害老找一晚上!”
醉汉很快注意到草坪上躺着一只搭着块布料的雪白躯。
他像是习以为常,痴笑着就跌跌撞撞地走过去。
“人~吾来啦~嘿嘿嘿。”
他的手刚刚碰到搭在人上的那件衣服,就觉得视线猛然沉,接着前的景象就旋转着模糊了……
醉汉还带着猥琐笑容的滴溜溜地远了。
无惨缓缓撑起上半爬起来,搭着的衣服来,其原本被蹂躏过的青紫肌肤已经恢复原状,虽然依旧覆盖着黏腻的在微光闪闪发光的。
意识回笼,半的知觉也恢复了,与此同时,后里清晰地异不断刺激着无惨发涨的脑。
忍住没在逐渐盛的晨光把后里的东西拿来,无惨换上醉汉的衣,飞快离开了这条很快又要恢复人来人往的长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