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笑盈盈地直视无惨满是血丝和杀气的睛，她自顾自蹲坐来的影清晰地倒映在无惨血红的虹膜上。

        发发发现自己一旦被勾得兴起，看无惨什么都觉得得很，看他的竖瞳随着自己的碰而剧烈收缩一，都忍不住想起他躺在床上，被到最那一，瞳孔涣散开的样。看他紧抿的嘴唇，就想到他住自己阴，嘴里都是她的，那时候他嘴唇可真是饱满地亮晶晶。

        吞咽的动作并没能使她冷静来，她几乎维持不住脸上习惯的温和面，

        发发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无惨赤的，而无惨却因为她的镜府，只能知到她允许让他知的东西，甚至到现在无惨都只能看到他自己的，到有越发炽的掌心紧贴在他脸上。就连那只轻易制住他攻击的手，都开始意味不明地摩挲着他的手指。

        贴在他手背上的掌心灼又小，很难让无惨不联想到发发。

        而当有柔的蹭过他的手掌，伸他的指暧昧地缓缓动时，无惨就更确定了。

        “……发，发发？”

        无惨听到面前的黑暗中传来一阵轻笑，接着却只是有些黏糊地吻了吻他的掌心作为回应，没有说话。

        发发已经把无惨整只手都捧到她自己脸前，无惨确信自己无名指指腹微微颤抖的就是发发的珠，只隔着一层……只要……只要他用力就可以……

        可是在意识到面前的人是发发的时候，他就不自觉地卸去了力，更是因为发发的舐而整条右胳膊都绵绵的，后背一阵阵发麻，

        明明是发发啊……那个一次次把他的尊严踩泥土的人……可是他却不自觉地在她面前展卑微又淫的姿态，一遍又一遍……为什么偏偏是她？

        黑丝绒洋装的表面贴在无惨赤的肤上，就像他们在车上第一次相拥时的。

        “想什么呢？”

        她的声音还是一样的温柔，可真是贴，好像那个把自己丢在这种地方的人不是她一样。

        就在无惨分神的时候，发发轻易就挤了他的两之间。

        单薄的衣服隔不住温，冰凉的空间里突然靠近的温气息让无惨僵了一，他微微偏想避开几乎挨到他脸侧的发发。

        “你……唔！”发发整个人都依偎无惨怀里，掰过无惨的脸低就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