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她只是想跟这个传说中的“鬼王”玩一来着,现在的话……她该去一些准备了。
“呃啊……真的,不行了……不,不可以这样……”脑混乱的无惨一边说着不可以,一边却难耐地起膛,整个腰都离开了床铺,大也在很努力地夹紧,好像这样紧绷的状态可以更好受一些。
前都还是一片白光,没有从中缓过神来的无惨,用唯一能碰到发发的没轻没重地勾住了发发的腰,沙哑的嗓音里都是讨好,“可不,可不可以……不要藤蔓……唔……”
随着运动被带的粘稠淫一积累着顺着沟往,“漂亮的鬼……后都这么懂事吗?你的一动一动的……是想让我去吗?”
无惨像崩溃一样地泣着息,“求求你,求你……嗯唔……里面,好……”
然而过后,没有被满足的肉,迎来的是新的一波更烈的望。
“呃唔唔……唔……不行……那里……没碰到……唔呼呼……”在肉几乎每一寸都有被摩到的状态,某个凹去的一的空虚就更加明显了。
埋在无惨间的藤蔓像是收到了养分,突然开始生长起来,变得更加壮的深藤蔓有深有浅地在无惨雪白的间,粉红的肉被明显撑开,显然在这样肉被填满的状况,之前还能留在里面的已经没有了容之所,每一次的,都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声音,半透明的淫有的溢,有的在激烈时被打成白泡沫挂在肉粉的。
发发突然觉有些难以发的难受,她错了,她真的不该抑制花期前的激素,雌雄同的状态只是会让常年与人类打交的她心理上过不去罢了,但跟现在就能艹一顿面前这个男人这事一比,那心理不适算个屁。
发发是真的有被难受到……
“……呜呜……能不能……不要……不要藤蔓……呃唔!呃啊!”无惨急得不行,一边腰,一边又扭动着腰,好像这样那愚蠢的藤蔓就能碰到正确的地方了。
“唔啊……不要说了……哈啊……不要……呃呜呜呜!”后的空虚和湿意像一样上涌,不知羞耻的反应使无惨不得不面对他脑海深那些……那些令他无法接受的淫秽想法。
“呃啊!呃啊!变,大了……里面那个,变大了……呃!嗯唔!”无惨也能清晰受到自己后里的变化,的“恩客”变大了,带来的不仅仅是被填满的觉,还有难耐的肉自己裹上了那能缓解的藤蔓,就好像在为了每一寸肉都能得到抚而努力,这样的认知令他到羞燥,也令对蹂躏的渴求更加显著。
腰的动作的确让无惨更深切地受藤蔓与的过程,他也很快达到了某个,“藤蔓,藤蔓……不行……呃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