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惨清晰受到她的手指在他的尾椎附近打圈。
“……啊……找到了……你有圣涡欸~”无惨听到女人清脆愉悦的笑声,微微上扬的尾音钩一样。
关于后的话题,她并没有再接着说去,像是忘了一样,一直在着那个被她叫圣涡的地方,有时候也会不轻不重一无惨的屁。
直到那让无惨作呕的因后被摸而带来快,像过境的龙卷风一样现。
“恶心的女人,你又了什么???”这个时候无惨已经连那些依旧松松垮垮的藤蔓都挣不开了,状态和昨天晚上并无差别,唯有意识还清醒。
想也不用想都是这个女人故意的。
他用来表示抗拒的扭动在发发看来就像盛邀约。
“了很多,都是为你好啊……等会你舒服的时候就明白了……”发发的右手轻轻着间的,“烛台上的蜡烛是压制鬼的机能的。”
“额唔……我说……这位,小……呃!……手放在那样的地方实在有……哈啊!”发发直接戳去半个指节,无惨觉得好言好语都只会让这个女人得寸尺。“唔呃......混......!”
“我的烟里除了紫藤花,还有罂粟,可以麻痹神经。”
“别,别了……哈啊啊……”
“可惜对我没有用。但对于你这样会反抗激烈的男人~一向很好用。”
“呃啊……呃……”
“还有我的吻,我的,我的藤蔓,上面都是促分的毒素。”
“这次我有好好克制哦,今天的毒量不会让你自己就了哦~”
伴随着间那令无惨羞耻得都不想说话的咕叽咕叽的淫糜声音,发发着无惨后的手指上已经沾满了粘稠的,就在这的好时机,她却收回了手。
她把沾满淫的手举在光线更好的,张开五指,还能看到拉开的黏连的银丝。
无惨被发发这样的动作气得发颤。
这个该死的怪居然还玩他的……并且玩得很开心?
发发视线移,居俯视着无惨脸上不可抑制地愤怒。有别于他恐吓其他鬼时的表,此刻他的愤怒里应该还有被冒犯的羞燥和于风的恐惧。
她恶趣味地将手上无惨自己的淫抹到了无惨飞红的脸上,“活了千年的老东西,还会为这种事脸红?”
沾满蜜的指与中指从他的脸划到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