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深其实也充满了占有不是?
但我没看到她的脸。一瞬间我似乎失控了,又条件反般地压制住。我意识到我的手在剧烈地颤抖,甚至似乎如果我没及时反应过来,它便会自行搐起来。
她没有讲话,只听到她和我的息声。
一冷意顺着天攀上脊。我一激灵,低,忽然看到她腰间半侧新生的大面积红掐痕。
赤红的一片,她的肤并非苍白,倒在这片红的映衬显得白得惊人。手的人显然相当不知分寸,这样的伤痕完全不能用"趣"搪而可以被指控为"待"了。她腰间原本的伤痕已经修复得差不多,能分辨肤的原有状态――现在倒新增一片伤重新填补上去,看起来比原先更加狰狞。
我的手在颤抖,伸慢慢抚摸着那上面的痕迹,没有什么特殊觉,同旁边的肌肤一般平、细腻。我可真有胆,大概她从没被这样对待过吧?虫上脑的奸犯也未必有此种手段,看来我在这方面倒是天赋异禀。她当时对我是不是也有到这种程度?我记不太清了。
我缓缓气,握住她的腰,尽量不去会里面的,将阴从她的中慢慢退了来。难女的躯都是这样?或者是这个位造成的独有效果,她腰线条颤动的样完全是勾引。阴撤时带一丝透明的。……糟透了。我花费了十二分的力才克制住重新去的冲动。
把阴到她间,勒令她夹紧,她于是乖乖照。我用力地在她间,用去撞她的,肉与肉碰撞发令人难堪的响声。她被撞得在门上不停晃动,东倒西歪。声音我几乎听不见了,大概动交也是这样,脑里只有侵犯雌这一个念……但如果她真的被撞碎,大概会变成一堆烧红的零件,把肤穿,最后嵌我的里。
她的背和迎合着我的动作,不停地在晃动,双手勉撑在玻璃上,手指无助地抓紧。阴摩着她的阴显然让她又动了,难耐地在哼叫。我忽然很想看看她的表。
快到时我伸手抱住她的腰,没忍住咬在了她的颈侧,着快没用尽全力,只留一圈牙印。在她的上,顺着曲线慢慢滴来。交让她又有了反应,湿漉漉的,我缓慢地呼,俯跪地,气息在她那里时她紧绷起来,让人很想逗她。
我慢慢伸,让脸紧贴上她的阴。鼻尖正好浅浅,里面都是她的,给人窒息的错觉。她时的好猜得不行,舒服和求都直白到可,上那里时不停收缩,就是很想要的那种状态。
我慢慢地她,将她的都吞中,戳刺挑逗,又用手和牙去咬她的阴。她的双终于支撑不住,我用手轻轻托住她的腰,让半的重量都支撑在,就好像她坐在我的脸上。
也许先前次数太多,她这次来得格外慢,时只是剧烈痉挛,只分了一。
我把她的放。也许她了太多次,也许只是累了,也许是佯装弱势又在等待时机反击,总之,她双闭上,看起来像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