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的。”
清夜没有闭。他甚至像觉不到那长的针刺了乳晕一般,只定定的看着专心为他注乳剂的安遥,眸光微动。
安遥语气更了几分:“注还没完成,如果疼的话可以叫来。”
隶小心翼翼的坐在椅上,却紧绷着,大有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消毒,注。
安遥有些不忍继续手。
没有什么隶或主人的称呼,这样简单的一句,与记忆中的叶倾彻底重合。
“抱歉……是不是吓到你了?”
隶果然乖乖靠在了椅上。
安遥无法克制,将男人揽了怀里。
安遥受得到清夜在微微颤抖,甚至他上都疼了一层薄汗。
连习惯忍痛这一……都跟叶倾这么像吗?
以为他是害怕,安遥习惯的与“病患”闲聊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骗……叶倾,你怎么一直骗我……”
“是,主人。”
“好,那就坐过去。”
安遥放开清夜,颇有几分狼狈的收拾自己散乱的绪。
药缓慢的推,指尖的肤渐渐开始发,安遥看着用量了针,拿了棉球压在依旧有血珠渗的针孔。
“不疼。”
遥遥不用担心,哥哥不疼。
骗。
“疼不疼?”
披在清夜上的外套被解到腰间,了他清瘦而苍白的。安遥夹了酒棉为他要被注的乳尖和乳晕消毒,酒棉贴到肤上,清夜轻轻颤抖了一。
安遥不再为难他,浅笑着安:“如果怕的话……可以闭上睛。”
椅上,清夜不听话吗?”
面前的NPC似乎死机了一,许久才得标准的回答。
“放松。”
像是习惯了……不被允许发任何呼痛的声音。
不疼的。
“主人什么都会……”
另一边也逐渐被药充盈。安遥想这药一定很疼,不然上个世界里挨了二十鞭呼都没乱上半分的清夜,不会刻意压抑自己呼的节奏。
清夜微微摇。
清夜愣了一,唇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针再一次。注了药剂的一边在男人平坦的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原本小巧的乳尖被药充盈着,胀不堪,与还未注的另外一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清夜答的轻松,但稍细一些的针自乳尖垂直刺乳的时候,他明明疼的抓紧了椅的扶手,却依旧不肯发一声响。
“不疼的。”
安遥不知该如何缓解他的疼痛,只是默默伸手替他披好了那件外套。
一向在自己面前温柔可靠的叶倾……竟然会有这种表。安遥心里温,不自觉抬手了清夜的发。
“说起来,你怎么知我会药注?这也是写程序里的信息?”
她沉浸在真实的回忆与虚幻的现实之间,没注意到被她抱住的清夜瞬间绷紧了……
“不然……我抱着你打针?”
“主人……”
“要不要缓一会儿?”
多少次她发现了叶倾不经意间的伤痕,叶倾也是这样笑着哄她。
骗人。
前的清夜,与视频里的叶倾一样,疼的狠了便不肯发任何声音,闭着睛,眉微微皱着,努力调整呼来适应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