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刑人须佐之男诞生了,以雷霆之名横扫战场的黑金影已然成为了阴谋者们的噩梦。与只是阻止战斗的守门人不同,他更为冷酷,每次都是将战斗的双方打至解除变才离开,只余一地哀嚎痛叫,让他们又是怕又是恨。
那枚鳞片有着般的,等他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的指尖几乎要摸上去。须佐之男警惕地往后退,角却瞥见了一片雪白的衣角,他立刻转看向后:四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几个穿着白袍的人影,并且正一步步往他近。
狂的信徒们还没等他们的邪神大人说完就激动得簇拥着向神明大声诉求,甚至没有注意到神明不悦的神。而被抢答的邪神一个诡异的微笑,“好啊。”他这么说着,徒手穿了为首那名信徒的膛。
“住手!!啊啊啊!――”
而须佐之男刚踏深山里,四周就莫名有白雾围了过来,持国天的影也消失在视野里,等他终于从雾区中脱时,已然异境。
犹如命运的指引,他的面前现了一座古老的祭坛,而祭坛的正中居然供奉着一枚雪白的鳞片,它静静漂浮着,似在等待它命中注定的人,又或者……是它的猎。
黄金之兽静静的看着镜像把素盏鸣抱起来,算是默许了镜像把主人带镜中世界的行为,玻璃光洁的表面泛起一阵涟漪,两人一兽消失在其中。卡盒发微弱的光芒,黄金之兽已经认可了镜像成为它新的主人,接替主人的愿望,打破这场不停轮回的战斗,这是素盏鸣的意志,也是它的意志。
信徒虔诚地将鳞片对准须佐之男的额前,看着那枚鳞片缓缓没光洁的肤。被行的力量古老而厚重,须佐之男再怎么大也只是个年轻的灵魂,本无法阻止那阴冷的深紫侵染他的识海。鎏金瞳孔失去焦距,容彻底停止了反抗。邪神的信徒们可不那么多,成功举行仪式的他们几乎欣喜若狂。
“是的!希望您能再一次将我们带向虚无的世界!!!”
须佐之男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但空气中莫名有什么在淌――人影们念起了古老的咒语,无形的禁锢落在四肢上,力量从里失,他本握不住武,只能任由雷枪掉落在地,一拥而上的信徒们住了他的四肢,将他摆成一个双膝跪地的姿势。“你们到底要什么?!!”他不甘地扭动挣扎,又被更加用力的压制。一只手从他的腰带里取了卡盒,铠甲自行解,须佐之男那张俊,却燃烧着怒火的脸庞。
在人类惊恐的尖叫声中,他动作随意地甩掉手上的血迹,仿佛只是弹走了一片灰尘,“净些多余的事。”声音轻慢,却饱着冷酷的韵味。
“到荣幸吧,这是邪神大人的鳞片。”有一人视若珍宝般捧起那枚鳞片,来到须佐之男面前,声音满狂:“只要把它和你合在一起,就能让邪神大人的灵魂依附于你!”
说到阴谋者,其实持国天几人一开始并不想对上实力大的素盏鸣,但作为参与战斗的人之一,他们同样都有自己的愿望想要实现,而想要阻止战斗的人就是他们的中钉肉中刺。所以……利用一人心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得到了须佐之男记忆的邪神拿回卡盒,在要腰带时却遭到了拒绝,细微的电警告着他,
不过……烦人的素盏鸣明明已经死掉了,又冒来的自称为刑人的家伙却跟他长得一模一样。而且格也冷酷残忍得吓人,活生生把迦摩天的王蝎打死不说,连一言主的白象都被砍掉了鼻,到现在都不敢从卡牌里来。但可怜的持国天也抱怨不了太久了,蜘蛛在雷枪面前就跟纸糊的一样脆,他连带爬地狼狈逃窜,慌不择路间居然钻了深山野林。
“终于!您终于复活了!邪神大人!”信徒们激动得连声音都在颤抖,被行唤醒的神明环顾四周,脸上写满了不悦。
盒,接着一个人影慢慢现在黄金之兽面前,刚开始它咙里发威慑般的低吼,直到人影完全显形,那与主人一模一样的面容形让它有些懵,但是它很快反应过来这是主人镜中世界的影,于是收起了蓄势待发的利爪。
“让这肉成为邪神大人复活于现世的祭品吧!”
“不…不要!住手!”须佐之男拼命往后仰,又被着肩膀掐住巴行令他抬起脑袋,迎接那即将住他的“神明”。
几个白袍信徒任务完成后便松开了祭品,安静来的须佐之男低着,片刻后缓缓抬起――紫的雾气将他团团围住,雾气再次散开时的人影如他们所愿,正义凛然的雷霆染上了邪神深邃幽暗的颜,他额上印着鳞片状的纹样,睁开的双一片深紫,连发尾都有着隐隐的紫。
“嗯?原来如此,是你们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