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已经陷,共纸符传递而来的碰却一刻不停。后直接磋磨她的阴阳师更是得趣,在她混着低泣的哀声中越发兴致涨,不断腰捣开痉挛搐的肉。
“这么喜自己?怪不得晴明要把那纸人拿走。”明知她紧握的动作是于惶恐,源赖光还是十足恶劣地咬住她耳垂调笑,“要是不拿走,恐怕你自己就能把自己玩坏了。”
她噎得说不话,在阴阳师刻意的羞辱满脸是泪地摇,到最后哭叫都渐渐失声,只是时不时地惊息,直到源氏的家主深深住也无法丝毫抗议了。
被淫大半宿的庭已经分不心神去顾虑他事。即便被源赖光扶起披上外衣的过程中又被了两把乳肉,她也只是无助地低声泣,唯有一双手还在意识推拒他的摆布。动作被几度阻挠,源赖光停了手,在她上不轻不重拍了一记:“别动。”
她于是瑟缩着连推开他都不敢了。
源赖光虽然像模像样为她着衣,手法却敷衍至极,一套穿完她一边肩还在空气中。肩肌肤上痕迹遍布,他看得,又垂首去咬。庭不解他的用意,却不敢躲,僵着靠在他怀中。
就在此刻,移门被拉开的声音引了庭的注意。来人在门驻足,庭在辨认那是晴明的一刻甚至都顾不上自己那衣衫不整之态,挣开源赖光就往他怀里扑。晴明一抬手接了这被源氏家主收拾了整晚的可怜猎。她靠在他怀里,也不抬,只是瑟瑟发着抖,在外的肩背上还留着羞人的红印。
“早和你说过离他远。”晴明在她汗涔涔的侧脸边不轻不重抹了一把,没什么表地训了一句。
她说不一句话,只是挨他挨得越发紧了。那边源赖光也近前,她似有所,抖得更厉害。源氏的阴阳师对她的抗拒毫不在意,甚至伸手在她凌乱发丝上了一把。庭发一声颤颤的惊叫,晴明顺势收了揽着她腰的手,将她带离了源赖光掌。从到尾她都如应激的猫一般,只顾将脸埋在唯一可以依赖的人怀中,没敢抬起看一。
因而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两位阴阳师的交涉变得异常顺利。晴明沉默地对源赖光伸了手,对方亦没有多问一句便将一帖符咒放到他手中。晴明略一颔首,快速收起咒,转而安抚地去拍怀中人的肩,轻声:“回去吧。”
这场共纸人的闹剧至此告一段落,寮中收到的信往后是没有人敢随便拆了,稍显可疑的都会被送到晴明前让他过目。她实在是被欺负狠了,一想到曾落那样又不堪的境地都要发抖。晴明倒是心无芥,大分来信只是略瞟一就让她拿去拆了,有时候她甚至怀疑他本没有探查过那些不明来信,但望着阴阳师那张带着温柔笑意的脸,疑虑又被她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