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意外的是晴明上接受了她的提议。也许是因为被她撞破事实而生的一星半愧疚,晴明毫无异议地将纸偶置于一旁的垫上。庭惴惴望着他的动作,还来不及松一气,就又一次无助地泪盈于睫,在惶恐不安中瑟瑟发起抖来。
澄透浅蓝的灵力从晴明指尖绵延奔涌而,化作缕缕细丝缠上那被丢在一旁的纸人。晴明依照她的要求松了手,可她仍然一刻不停地受着那张共纸符上传来的抚摸抟。而双手得了空的阴阳师此刻又来搂抱她。
灵力的细代替了他的手指,紧密严实地缠卷住纸人,随纸符映在她秘的受更是前所未有。她徒劳地弓起腰妄图避过这种比指尖更细致、又比涓更的质。对于晴明顺着她力扶正她的动作一无所察,直到被掐住腰开弱无力的花直到最深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落了更糟糕的圈套。
坐姿令他的得极深,硕大的几乎到她,享受着受惊搐的肉。庭无望地哭着,被得太满,她怕得连呼都放轻,唯恐腹的轻微起伏都会让小腹显的形状。这当然是无谓的担忧,晴明并不清楚她已经被吓到这种程度,擒住怀腰肢开始缓慢的送。
阴阳师的手只在她腰腹安分停留了片刻,很快开始上移抚那双可怜的乳。纠缠着纸人的灵力也一刻不曾停歇。在被得急促破碎的哭声中,她意识垂去望前,明明攀附在乳上的只有一双手,却能到四面八方而来的拉拽。这种诡异的淫戏令她脑发昏。仿佛受到她的绪已经满溢到某个临界,晴明贴着她侧脸慢慢厮磨轻吻,这小小的藉当然不可能安抚已经魂不守舍的庭,她一心只想从现的困境逃开。
抚不成,晴明也不再求,又掌颤颤的乳肉。她发无助的哀泣,见阴阳师的手往去,惊惧得不住颤抖。
“晴明大人,太多了呜、不要这样……”她崩溃地哭着,仍旧无法阻止阴遭受来自他手指与纸符传递而来的双重戏玩。
她已经哭得近乎不泪了,只能呜呜咽咽地细声吐毫无作用的拒绝以及更招致侵压的哀告。晴明倒没有放弃抚怀中早被得失神的少女,甚至时不时以吻渡过灵力以防她因快过载而眩晕,可惜她早就无心去受这份存抚,只是脱力靠在他怀中任由反复碾过区,不时起腰颤抖痉挛。
这场事究竟结束于何时,她甚至都没有印象,勉寻回神智时正见晴明将那枚纸偶放不知何拿来的一个黑檀木盒。
纸人轻飘飘落盒,其中凉气袭来,映在她肌肤上,也带起一阵寒意。尽早先被他欺负到哭叫不止,此刻受冷发颤的庭还是意识迅速贴向晴明。
“把它给我……”庭弱地抗议,伸手意图夺回盒中那张邪恶的纸片。附有如此淫乱咒术的品,怎么能由它待在他人手中任凭摆。即便对方是大阴阳师晴明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