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行吗,自己要被惩罚到什么地步才能让他满意?由非人的引起的快过于怪诞,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给她造成了不小压力。伴随着仿佛永无止尽的刺激,神压力逐渐濒临极限的少女忍不住开始到恐惧。这种恐惧由她的肢直接传达了来:她意识地开始挣动,想要摆脱这种不知何时到的掌控。
蛇神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轻轻笑了一声。在少女被玩到崩溃之前,被动的沾湿的蛇尾终于慢悠悠地从她的里退了来,蹭着她的大湿漉漉地缠绕上来。
她不知邪神还打算用什么手段来作她,哽咽地摇着说不话,好在蛇神并没有期待着她的答复,目光在她混杂着动与惧意的脸上逡巡片刻,接着便落她间。她知邪神正盯着自己的心,然而蛇的紧缚与威慑已经让她无力合拢双。紧接着细微的疼痛便随着他指尖的动在她大侧的肌肤上灼烧起来,她惊得抖了一,惶然地瞪大去看蛇神的动作。
蛇神盯着她茫然的神看了一会儿,突然非常愉快地笑:“算了。”
蛇神饶有兴趣地盯着她泫然泣之态看了一会儿,不为所动地笑问:“你在晴明寮里的时候也是这样?见势不妙,就掉掉泪撒撒,他们吃这一套?”
蛇神伸手了她仍在颤抖的花,少女畏怯地发一声呜咽,仿佛受不了刺激般一抬腰躲了躲。蛇神也不在意,挂着一抹笑,冰凉的指尖又到她,摩挲着细腻柔的肌肤。
无边的黑暗覆压来,最后通碟随着冰凉的气息钻了她的耳朵。
“既然这么怕,为何要逃?”
某个字动了她的神经,令她一时忘了受制于蛇的恐惧。黑晴明大人从战祸中解救了自己,又在谈及向邪神献祭之时紧锁着眉力排众议,然而人鬼纷争四起的时代之中,被洪裹挟也是难免之事……她脑发,张便是成句的反驳,回护着曾经效命的阴阳师,不容邪神说他的不是。
邪神没有读心之能,但捕捉少女脸上一闪而过的黯然对他来说还是轻而易举。他这真的笑了,探冰凉的手指抹去她角一滴泪,颇有些嘲讽:“怕是没用吧,不然那阴阳师怎会把你送来此。”
“反正你已经逃不开了。”
她无望地忍受着灼烧在的刺痛,自欺欺人地不去看那样一个带着意味的蛇痕如何落成。在痛意到达无法忍受的程度之前,蛇成群地拥缠上来,她隐约到有蛇的毒牙切了肌理……痛随之变得麻木,意识也逐渐远去。脑又如同来时那般渐渐昏沉,最后目的是那双带着森冷嘲意的蛇瞳。“肉也好、神也好,全都交付给神明不是理所应当么。”
她总觉得蛇神的笑意里隐着某种近似揶揄的义,但是他显然不打算就此再多说什么,同时蛇的动作也不容她再深究去。的蛇尾忽然在湿的膣腔里起来,贴着的肉打着转碾磨。蛇鳞那独特而怪异的角质在紧贴她肌肤时已让她心生怯意,此刻恶意磨着最柔的位,更是让她连连颤抖,不得不盈着泪一再求蛇神让那蛇退去。而对方并不回应,只是带着从容笑意看着她被那蛇玩得花横溢,痉挛。
“你是这么想的吗?”
不要……!不能在那种地方刺上这样的痕迹,她羞恼地哭了声,又是扭动又是挣扎,然而这反抗本撼动不了蛇的缠缚。她只能噎噎地说自己再不逃了,祈求着蛇神住手。大蛇只是冷冷看着,手的动作一刻未停。
只见那邪神的指尖肌肤,不详的紫印记伴随着刺的痛,如同墨渗般,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逐渐蜿蜒一蛇形。他在自己的刺痕!少女悚然倒一气。
突然被提及的名字令她神一僵。假如放低姿态服个就能让寮那些人动摇,她现在也不至于在这狭间受此作。她知蛇神是故意刺激她,垂不作应答。
她不知蛇神此话何意,愣愣看着他。
不知有意无意地震颤了一尾尖,在她的深轻轻拂便能引起异常烈的反应,她带着哭腔惊叫一声,无力地踢蹬两,然而由于被蛇控制着,这挣扎本不值一提,细白的双在空中无所依傍地颤抖着,她迫不得已带着哭音再一次祈求蛇神的怜悯。
一时意气上了有违邪神之举,她回过神来才到后怕。满也尽数冷却,她紧张地看向蛇神,却发现蛇神若有所思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