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窑里最得意的男娼,仗着年轻盛的资本恣意地笑。我有些恶心,一把甩开他,他狼狈地趴在地上。
“说,你带我们来什么?”卢卡斯问。
他动了动手腕,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回到凳上坐好,理了理领。
“咳咳……二位,请坐,我还是希望能和二位和睦相,记者小……先生。”他看着卢卡斯举起的拳哽咽了一。
他了自己被打痛的脸,说:“我对艾比小久仰大名,又从广播听到,你们偷了辆牌号是X508的车来到这儿了,刚好看见你们在路边休憩,就想请你们来客。”
“谁知……你们那么凶,呜呜。”可怜状。
卢卡斯:“你是谁?找我们什么?”
“记者先生,我是你们新闻里经常说的超级恶霸——地蛇呀。”
“说有用的。”这堪称废料的信息用膝盖都能想到。
“嗯……我是库利,汉姆·库利。”
“不认识。”我直白地。
“艾比小你真有趣,你当然不认识我,你可不喜当小混混。”他灿烂地笑了,接着又转向卢卡斯:“记者先生你知吗?”
卢卡斯不屑:“酒场所的地蛇,是不怎么光荣的名。”
“嗯……应该是‘红灯送葬人’,这样好听一。”库利说。
他轻咳了两声,自我介绍起来:“我是奥斯洛区所有红灯产业的实际控制者,没什么本事,就是搞些大麻、博彩和酒生意,时间久了就有了名——‘红灯送葬人’。因为最近生意总是亏钱,这才想和艾比小见面……和艾比小聊聊,怎么才能让漂亮明星甘为裙臣,为自己卖力呢?”
我看着他的谄媚的表,抿起唇线。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生意的想赚更多的钱,向别人取取经有什么不对吗?”
红光打在他的脸上,我开始看不清晰他的五官,但能看来他大概微笑着。
卢卡斯拉了我一把,让我回过神。
“她不知你想知的,放我们走。”卢卡斯要求。
“那可不见得。”他摆了摆手指,“我们艾比小可是聪明绝的小女孩,不然也不会考上州一等一的大学,要是和我合伙生意的话,说不定会大赚一笔,到时候我们四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