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哪天我决定死亡,那一定是预先计划好的,什么时候死?怎么死?当着谁的面?还是自己一个人偷偷死?或者什么时候停止呼,心脏什么时候停止动?又有谁会记住我我?谁又不知?谁会为我泪?谁又不能?如果我决定去死,那这场死亡一定比任何故事节都要缜密,每个人的反应,包括我自己,都要在我的可控范围。"
我仰着脖睁大睛酣畅淋漓地吐完这一大段话,我看他,就在最后收住尾声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嘴角已经向上翘了起来。是呀,想到自己可以主宰死亡,自己主宰的死亡又能为己所用,以达成某种目的,突然间,又没有刚才因无法握住一片薯片的消沉了。
“你不用说这种话来吓我。”他的神一改变为睨视:“你现在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
我的小手指动了一。
是的,我连一片薯片都握不了,何谈主宰死亡呢?
“卢卡斯,你可一定要帮我呀。”我恳求的表:“我唯一能见到的医生可就是你了。”
他对我的话只留一个不和善的神,随后走到车边,掀开后备箱,在里面挑挑拣拣。我从中看到许多零散的件,有一大箱矿泉、几件挛在一起的衣服和一把斧。卢卡斯从中取来一卷卫生纸,撕几张,自己用来手,然后又将其撕开递给我。
"你带了斧?"我问。
他站着看着我,珠向,白向上,"嗯"了一声。
我用卢卡斯递来的纸手,走到车后,看着后备箱里乱七八糟的杂,里面有生活用品,还有一把小刀,甚至连克莱尔的医疗箱都带来了。这些实用又充足的用品让我突然满意地笑了。
"卢卡斯,"我笑得好开心,笑得好尽,是惊喜、满足、激动的笑。
"你不想回去了吗?"
卢卡斯估计是一次看见我如此开心的笑吧,他看着我兴的样,虽然依旧鄙弃,但还是回了我的话:"你不用我。"
"我怎么能不你呢?我们脱不了系了,你和我牢牢绑在一起了,你杀人了!"我朗地得意地提音调大声说,像是炫耀。
这次,他沉默了。
他的沉默让我愈发开心起来,我伸手抓住他的衣角,虽然很轻,手指也很痛,但我还是想碰他。
"你不会走了,也走不了了。"小猫在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