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卢卡斯问：“你喜她？”

        闻言，库利忽地笑了起来，仿佛听见了什么十分好笑的笑话：“哈哈哈……哈哈，记者先生你真幽默，她不过就是一个低贱的娼，怎么能让堂堂‘红灯送葬人’喜呢？”

        “看你的样，我以为你奸过尸。”我语气平淡地说。

        “哼哼哼……”库利低声笑了笑，声音由低变：“奸尸嘛……说不定她也喜呢？”

        卢卡斯蹙紧了眉，嘴唇快速动了动，又紧紧闭上了。

        库利依依不舍地从棺椁上起，他的裆明显地隆了起来，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足以让他兴奋。

        “你真的不认识她吗？艾比小。”

        我到奇怪，于是问：“为什么要认识她？”

        “她可是你的前辈呢，怎么会不知她呢？”他笑眯眯的。

        我握紧了拳，我能听库利话中侮辱的意味。可能她生前也杀过人，也和别的男人同居过。

        卢卡斯握住了我的手，我的心松了一，呼淡了些。

        “是吗？她也杀人了吗？”卢卡斯循着逻辑问他。

        库利摇了摇，用指摸着棺椁玻璃表面描摹起墓中人的脸型，很是珍的模样：

        “怎么会？她可没有那么大胆量。”

        “她是谁？”卢卡斯说。

        “啊……”库利停了来，望向我们：“她呀，她是……格雷厄姆的一名工作者，以前可是狠狠地接待过我呢～”说着说着，他的脸庞一个貌似回味的神，眯带笑，似乎已经神游到别的地方去了。

        格雷厄姆？

        我脑中某了一，那张白天看过的便签纸上写着一串不知名的地址，最开的几个大字便是“格雷厄姆”。那是克莱尔钱包里的便签纸，看上去似乎很皱了，但依然保存完好，她一个与亲人断绝关系的怨妇，能让她细心保存的东西，或许只有和她曾经的辉煌有关――在她还是杰罗姆的经纪人时。

        我的心中忽地现一狮，它凶猛无比，躁狂不安，猛地冲到灌木丛中扒开草叶：“她和杰罗姆什么关系？！”

        “啊？我怎么知，我还想问你呢。”库利此时表现一副无辜的模样，“我以为你认识她呢，正想从你那里知答案呢。”

        “她和杰罗姆认识吗？”我接着问，明显声音有些急切了，边走上前边问，我忍不住，仿佛知答案就能解决我的困惑。我恨杰罗姆，但杰罗姆似乎无不在。我有些冷静不，心脏突突，某种不祥的预萦绕在我的脑际，总觉得她的死会和杰罗姆有关。

        “那个渣宰啊……可过她好多次呢。”

        “你胡说！”

        库利又低沉着嗓笑了起来，他站直了，看向我：“怎么能是胡说呢？”他说着，又向我款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