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挤压着侵的异,反而让侵者到舒服,他不顾蜜的抗拒把自己全埋――蜜的抗拒更像是迎接。德拉科治疗的那些病人有男有女,虽然大多数都普普通通,但也不是没有人或者尤,有的不介意他份且格放纵的人甚至还会合他。可他偏偏只对哈利一人的肉到激动与兴奋,就算哈利只是闭上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德拉科知为一名治疗师,这是不应该有的,他应该和之前一样把患者的都当成一团死肉,医者对他的病患产生“”意味上的兴趣是大忌,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
德拉科一次次地把自己送哈利,声从两人结合的地方传,让他有种陷甜腻梦境的觉,只想让自己化在里面。
肉每一次被他的阴侵,都像在和那巨接吻一样缠绵,德拉科的亲吻着哈利的最深,一次次,每一次都急不可耐地碰上去,又依依不舍地离开。终于,他觉自己达到了,阴一抖一抖的就要,这时他鬼使神差地将自己了来,一大在了哈利的大。
这会让得了怪异病毒的人趋之若鹜的良药被浪费在哈利的外,哈利的还一收一缩着没有从刚刚那激烈的中缓过来。德拉科抚摸着哈利修长的双,看着他被脏的,被自己摩到嫣红的私,在心中产生了一个卑鄙的想法。
哈利侧过躺着,他已经住院一个月了,经过了好几次治疗后病虽然不像一开始那么严重,却一直没有痊愈,反反复复的。其实他已经听赫说,有专家研究纯血能治愈这种疾病的原因了,只要再等一年,说不定就能提炼血清特效药。他偏偏在还没研制特效药的这个时候得病,他当然不会去花钱找那些臭脾气的纯血,又不可能让亲近的韦斯莱家给自己治病,那他以后还怎么面对亲如家人的韦斯莱家?所以哈利只能选择来圣芒戈。和尔福在这一个月多次发生交这件事是以前的他从未想过的,因为频率太多,他觉自己的盆骨都隐隐作痛起来,尽知尔福是为了给他治病,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他几句混。不知怎么,明明昨晚才给自己打了麻醉后让尔福给他治疗了一次,早上他就又发起了轻烧,哈利觉燥,勉力自己倒了杯喝后还是觉不适,响了床上的铃。不一会儿,尔福就赶到了他的病房。
尔福意外地贴,给他测了温还询问了他的受,又亲自拿巾盖在他上给他汗降温。医生都是这样温柔的吗?在哈利的印象里,以前在霍格沃茨,就连庞弗雷女士也没这么贴细心又温柔地对待过自己,当德拉科那双大手拂过自己脸颊的时候,他不由得心里微微一动。
“你现在的况不能打麻醉了。”德拉科说。
“……恩,那就这样来吧。”哈利难受地睁不开,被低烧搞得晕目眩,用可有可无的态度说。
德拉科怕他着凉,自己钻了被里,因为看不清哈利的,在他上又抓又,温的吐气洒在哈利的肤上,哈利觉得自己本就在发的肌肤变得更了,他压抑住唇齿间的呻,不想让这场治疗变得尴尬,但紧紧贴合的躯让一切无所遁形。德拉科了他的,哈利忍不住抬起手绵绵地推拒了一他的肩膀,又在一个撞击失了力气,手垂落在侧。
哈利蹙紧眉、咬紧牙关,手虚虚地放在嘴唇上遮掩着,他觉自己的要被德拉科捣碎了,被夹在德拉科肩膀上的随着他的律动一晃一晃的,哈利的呼艰难起来,忍不住张气,呻声也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