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了。
日与夜的界限渐渐模糊,他能够gan知到的,只有蒙住视野的丝绸黑布和脚xiazuo工考究的织金地毯。
shenti里的an摩棒勤奋工作,堵住熟透的xuekou,还有令他难以启齿的东西。
“唔嗯,好yang……”
伏在暗红se地毯上衣衫不整的少年难耐地并了并tui,纯金锁链当啷轻响,是他的shenti在小幅度地挣扎。
“不够……哥哥……要哥哥给我……”
虽然羞耻,但被丹枫调教过,这已经成为了丹恒xia意识吐chu的话。浸满qingyu的嗓音不复清亮,低声唤着丹枫,被牢牢锁住的纤细手腕可怜地轻颤。
an摩棒被刻意调成最低档,既可以不间断地挑起少年的yu望,又不至于让他沉沦,将满未满的yu望如同装了一半红酒的酒杯,稳稳摇晃,一滴不撒。
自言自语了好一阵也没听见丹枫要来的讯号,丹恒gan1脆骂起来:
“丹枫,你个混账唔……和我zuo了不负责,我今天就要逃chu去,用枪指着你的脑袋让你给我跪xia呃啊!不要!要坏了……”
an摩棒的档数忽然tiao到最大,不用想都知dao是谁gan1的。
只见被一件宽大不合shen的衬衣堪堪遮住上shen的少年止不住在织金地毯上chou搐,xiati一gu脑liuchu大片淫shui,混杂着不知名的白se浑浊。两yan一翻,被锁jing1环牢牢锁住的xingqi可怜地弹几xia,直接gan1xinggaochao了。
嗒,嗒,嗒。
走廊深chu1传来规则的pi鞋脚步声――丹恒骂的主人公来了。
……
丹恒自小和哥哥丹枫相依为命,哥哥待他极好,但那个从不chu现的父亲只会留给他数不尽的试炼考he,试图把他培养成接班人之一、无qing的杀人机qi。
大概是因为缺少来自其他亲人的ai,哥哥慢慢对他有了十足十,甚至可以说是病态的偏ai。丹恒十八岁生日那天,丹枫提前完成了所有的工作,手捧一大束厄尔瓜多空运玫瑰,在送给他生日礼wu时虔诚(在丹恒yan里是放肆)地吻上他的手背。
那段时间父亲的势力已经被极大削弱,无论是黑dao抑或白dao都被丹枫渐渐蚕shi,这一吻在现在的丹恒复盘来看,也有chui响胜利号角的意味。
果不其然,丹恒gao考刚刚结束便听闻所谓父亲的死讯。
大雨倾盆,他撑着黑伞走到肃穆的灵堂门kou,正好看见丹枫一shen低调的黑se正装,与前来吊唁的权贵侃侃而谈。
“丹恒?”
他没躲过男人的一瞥,收了伞jin屋。
权贵离开了,丹恒就和男人并肩站在屋zi的角落。门外雨线不停,青草和泥土气味渐渐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丹枫很自然地搭上他的肩膀,“衣服淋湿了吧?去里面换一件,穿我的。”
“丹枫。”丹恒咬咬牙,甩开了自己肩膀上的手,他觉得有必要和丹枫彻底说清楚了,不然以对方的偏执程度,只会越陷越深,无法自ba。
“我们不该这么亲密……丹枫。我ma上就要离开了,我准备报考外地的大学。”
一周后的丹恒无比后悔自己说chu这句话。那时的他还不知dao,丹枫这个人,是彻tou彻尾的疯zi。
……
“今天的宝贝好像不太乖哦?”
正装男人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走jin这间富丽皇堂的屋zi。金se吊灯,jing1致的墙饰,暗红se羊mao织金地毯。可惜这些丹恒都看不见,他被黑布蒙住双yan,雪白的酮ti难耐地在地毯上轻蹭。
“丹枫,你再不放我chu去,那群老东西就要找上门了唔嗯……丹枫!”
丹恒本来想威胁他几句,毕竟自己也是产业继承人之一,但现在看来似乎行不通。和丹枫共chu1了一周,此刻他能够min锐gan受到对方的接近,挨着他蹲xia了,传来好闻的莲花香味。
“丹恒,抬tou。”
男人自说自话,双手捧起这张与他极为相似的脸。浅se的yan睛被蒙上,泪痕在瘦削漂亮的脸上风gan1,煞是可怜。缩小版的丹枫在丹枫本人掌心中惴惴不安,他闭了嘴,an摩棒的嗡鸣声在安静可闻针落的屋zi里异常清晰。
对自己动手动脚,就是又在谋划坏事了。丹恒在心中暗暗想到。
果然,他听见丹枫dao,“小恒不要总哭,会伤了脸的。”
黑布被解xia,带着枪茧的手掌ti贴盖住他的yan睛,好让他慢慢适应灯光,另一只手取chu丝绸手帕,轻轻拭去了脸上的泪痕。
丹恒不ai哭鼻zi。明明是丹枫用那些seqing玩ju把他玩chuyan泪,现在又摆chu兄长的架zi关ai他,真是太可笑了。
“gun!”
他摇tou晃脑,用力甩开了对方的手,踉跄爬到墙角,“最后一次警告你,丹枫……”
话说到一半,丹恒看着一模一样的脸上神se沉沉,波澜yu起。他心中忽地警铃大作,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