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肉,阴一一地、在完全无人抚的况起。
她的指尖到腰窝,拧起一肉,再放开。那里是他的带,被羽似的力不轻不重地抚着,令他发麻。颜西柳几乎没经历过如此漫长而细致的前戏,女人好像比他更熟悉他的,连自己都不知的被一个个挖掘来。
肉和骨都要化了似的,每一寸肤都涨难以忽视的闷酸懒,沉甸甸的,寻不到时机释放。
“别……别玩了……给我……求夫人给我……”
祝栖迟一都不急着把他送到峰,只反复把玩着手里这年轻燥的躯,无视其主人带着哭腔的恳求。青年被玩得睫沾满汽,泪在里要掉不掉,不知如何,才能得到开解。
“祝夫人……夫人……”
他鼓起勇气亲她的唇,这回记得闭上双:“多一……填满我,求您了。”
祝栖迟那种他终于给正确答案的微笑:“当然可以。”
他对她羞怯地笑了一,接着就到肉腔里被用力满,她像是要将整只手都挤去似的他。青年放肆地叫起来,望烈到拼命把她的手骨往深吞,毫无保留得让自己吃惊。前列像是要被撞碎了,阵阵痛,这些都抵挡不了快汹涌澎湃地涌来。
前后同时。颜西柳不记得自己叫了多久,再有意识时嗓已经哑了,发被汗打湿,虚无力地靠在女人上。
一抹笑意从她底掠过。
“你真漂亮。”她吻向他的额,再落到鼻梁,最后住他半张的唇。“我的东西……我的艺术品。”
青年闭着睛呆坐片刻,试图缓过一气。
女人穿上一个怪模怪样的东西,像,前面却像模像样地装着一假阳。
“这个……”他摸了摸那肉看着有吓人的摩棒。“看着奇怪的。”
“没办法,手累了。”她言简意赅地解释。
颜西柳翻过,自动自觉地塌腰,摆一个方便她从后的姿势。
祝栖迟一只手撑着,从后面抱住他的肩膀,嘴唇吻着后颈,缓缓贴了一会儿,再一将假阳他松湿红的后。
定制的东西而长,厚实,他被得浑肌肉绷紧,小臂蹦几条青筋。她的左手盖着他的手,指尖轻轻蹭过他的指尖,权作安抚。
“别看我这样,其实很丈夫。”她忽然开。
颜西柳愕然。
明明正在他里,居然说什么丈夫?好歹有常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