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栖迟拈起几片玫瑰,像他刚才的那样在前冷白的肉上碎,指尖连过乳首深红新鲜的疤痕、几烟的烙伤,沿途留浅红,最后落向自己的唇。
“别再了,好撑。”
他膛剧烈起伏,被得开的搐着裹住女人的指,湿淋淋地紧,前端也在一次次用力的动中吐一大温凉的白浊。
祝栖迟垂着,深的睫形成了长长的阴影,嘴唇鲜红得近乎诡异。
她拨颜西柳的指,抓了一大把花往那个窄小胀的肉里碾,抵着人往前,直到他弓起的背“咚”得撞至床。
“嗯……你不是说不动吗?”
颜西柳心里泛起说不清不明的紧张,还有一近乎期待的恐惧。
花柔,到脆弱柔腻的肉腔后存在却加倍许多,未被完全烂的纤维戳刺着的里。她还在往里新的花,肉不知吃了多少,最里面的已经到动一动都会难过不已的深。
“好深,七七好厉害,得我好。”颜西柳一边气一边呻,又加一手指,带动属于祝栖迟的两指深深浅浅碾着逐渐胀的。被玫瑰汁浸湿的翕动着,肉圈已经吃了十几片花,累积许多靡艳的鲜红。
好的东西容易让人记住,但是伤疤却会让人刻骨铭心。
整个人被玩得,颜西柳敞着两条,搁在半跪于前的祝栖迟肩侧,闭着求她让他缓缓。女人嗯了一声,松开疲的阴,埋在肉里的指却还在不疾不徐地拨大了一圈的前列。
“不是饿吗?那就乖乖着我给你的东西,夹不紧漏来的话……”她突然贴近颜西柳耳边低语,不给他震惊的机会。
“我就把你扒开,在所有人面前。让大家都看看,颜先生是条成什么样的狗。”
颜西柳默然片刻,抓住女人的手指,引着她自己。被不同的指打着圈开,红和粉的玫瑰花被一碎,萎谢地化作纤维和汁。
凝望中紧张地微微收缩。数量夸张的伤疤像一片片枯萎的花,记录着陈年旧疾和曾深骨血的刀。
细密的痛累积起无法忽视的酥麻,颜西柳低哼一声,双臂锁住她,了祝栖迟被薄汗浸湿的耳,哑声求饶。
祝栖迟停动作,被各种汁泡的有些发皱的手,欣赏自己的杰作:“今晚就这么去拍卖场吧。”
“慢一……七七……唔……”
男人浑发抖,呻零落成破碎的低泣,淫靡得厉害。祝栖迟用指腹压着花将他的摩得红,指甲抠挖着那,握着阴的手也不断加速。
他着她的指在里慢慢搅动,窝积了细汗,尾漫开红晕,却还是笑盈盈的。
他不知,自己脸上这种既渴盼又不安的彷徨表,只会勾起祝栖迟心中残酷凶横的施。
“唔……嗯……”
祝栖迟空闲的那只手抓了几玫瑰,握住前翘起的,掌心轻轻旋转摩向外渗着的地方,又去咬他胀起的乳尖。
“想看颜先生玩自己。”她如此说。
望被缓慢沉重地蹂躏着,颜西柳窄腰一颤,浸在玫瑰的花香里,浑都有些发。